身子,身体各处便传来尖针刺入皮肤的剧痛。
“疼!”小五仁痛呼出声。
她横躺在一个古怪的人形木棺里,木棺严丝合缝,只让她露出一个脑袋来。
上面刻满了古怪的纹路,木棺内的上方遍布尖锐的铁钉,小五仁几次欲挪动身子,都被上面刺到疼的直冒冷汗。
“你醒了。”
蒙着面的中年妇人走进来,看身形外貌,这人小五仁从未见过。妇人身后跟着一个身着劲装板着脸的方脸男子,身形壮硕,看着十分吓人。
“你们抓我做什么?”小五仁问。
妇人没有理小五仁,而是对着那男子吩咐着,“每日子时、寅时各放一次,切记决不能弄错了时辰。”
男子重重点头,但没有说话。
吩咐完了,妇人才愿意理小五仁。
“抓你自是有用的,你独占了太多不属于你的东西,总该还一点。”
她没有明确说,小五仁听的一头雾水。
“独占什么?还什么?你们把我放了,否则父皇知道了,定要你们好看!”
妇人不接她的话,冷冷道:
“奴家奉劝您省点力气,这里位置罕有人迹,且你在的地方隐秘,不要妄想会有人来救你。”
小五仁心中刚燃起的怒火被一桶冰水浇灭。
父皇不在京城,母妃能找到她吗?还有他们把她抓来关在着奇怪的木棺里到底要做什么,未知的恐惧蚕食着她。
......
林羽泽心中总觉得什么事情压着,取消了原本打算沿路去各地巡视一番的打算,路上片刻不耽搁的往东部赶。
接连十数日得赶路,到达望海城时,所有人都十分疲惫了,除了随行来的祭司,林羽泽觉得他们真的不是凡人。
抽调了当地不少教徒和士兵,为祭台的搭建做准备,难得得了空,林羽泽离开了暂时居住的庙宇,穿了普通祭司的衣服出了门。
作为一个几乎全民信教的国度,普通的祭司随处可见,他们不同于皇宫祭坛里那几位真正有神力的祭司,只是从虔诚的信徒中挑选出来的布道者。
拒绝了太监让她休息的提议,要了一件普通的袍子披在身上。寻常这般穿着的祭司在街上很多,尤其是京城,即使是地位更高的祭司袍也很常见。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灰色袍子穿在身上,她将帽子戴上遮住大部分面孔。
街上没有京城那般热闹,集市的人也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贩夫走卒。
奇怪的是,林羽泽一直没有见到穿祭司服的人。
就算金乌教渗入国内,也不至于让整个东望城的祭司都消失了吧?
林羽泽没想到,才上街没多久,就有人盯上了她。
感觉身后跟着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林羽泽故意走到了无人的小巷。
果然身后的人沉不住气立刻一拥而上,一人拿着棍棒就往林羽泽脑袋上招呼。
她头一歪恰好躲开了脑袋,让棍子打在了肩膀上,林羽泽“无力”得倒在地上,看上去已经没了反抗的能力。
“哼!胆子可真大,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走在街上!”说罢就去扯林羽泽的兜帽。
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这人是金乌国的刺客?
林羽泽身子一侧躲开了他的手,沉声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祭祀。”
那人冷笑:“知道自己只是个小祭司,还敢大摇大摆的上街,你是不把我金乌教放在眼里啊!”
那人又来扯林羽泽的帽子,这回林羽泽没躲,帽子被掀开的。
把他们杀了,还是继续演下去?林羽泽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