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级小见得少。这些妃嫔呀,平日里锦衣玉食的看着个个都是清秀佳人,死了都一个样!”李公公阴阳怪气的调调嘲讽着。
“是是,还是李公公看得透。”小太监顺着话就拍马屁。
......
御书房里,林羽泽正抄着经书,突然抬头望着川窗外看了许久。
“皇上,怎么了?”赵许庆问道。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
赵许庆也探身望了望窗外,什么也没看见。
“许是鸟儿吧?”
“或许吧。”随着林羽泽功法的精进,除了感官越发敏锐了,有时候会有一些奇妙的感觉。
......
永福宫中,余容将小五仁哄了睡下。隔壁的偏殿大门紧闭,两个太监守在门口,眼睛盯着周围的情况。余容来后,才掏出钥匙将门上的铜锁打开。
里面有一名坐在地上的宫女,双手被绳子捆着负于身后,嘴上也堵着手绢。
萧锦雯中毒那日,就是她站出来,说是看到永福宫的人在御赐的菜里,掺了东西。
余容身边跟着竹文,两人进去后,太监跟着进去反手将门紧闭。
竹文扶着余容坐下,余容盯着那名宫女,问道:
“皇后来要人,是我把你留下保了你一命,你若不实话实说,那我便将你送去凤仪宫了。”
宫女忙不迭的点头,待嘴里的手绢被撤去。
竹文厉声问道:“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
宫女摇头,老实道:“奴婢确实看到了人在菜里动手脚。”
竹文:“你是西殿的扫洒宫女,咱们宫的膳房在东面,你怎么会看到?”
宫女面色僵住,眼睛转来转去像是在想托辞。
竹文步步紧逼:“你看到放毒之人是谁?”
宫女结巴道:“是小玉。”
小玉是当场被搜出身上带着疑似包药的纸的宫女,已被皇后送去了慎刑司。
门被轻轻扣了三声,一小太监进来,是余容身边服侍的人。
“贵妃娘娘,奴才打听着消息了,陆婕妤已被定了罪,被赐了白绫,人已经......”太监脸上的惧意让在场的人都明白了他未说完的话。
跪在地上的宫女更是忍不住抖了几下。
余容道:“你确定你是亲眼看见小玉在饭菜里下毒?”
宫女脸色发青,想点头又不敢点头的模样。竹文气极了,呵斥道:
“快说!”
宫女这才道:“奴婢有罪,是陆婕妤让我这么做的。”
“那是陆婕妤下的毒吗?”
宫女猛地摇头:“不是不是,奴婢绝不敢这么做。”
宫女像个闷葫芦似的,问一句才说一句,几人越问越是一头雾水,余容发了话。
“既然她不愿说,就把她送到慎刑司去吧。”
宫女一个激灵,爬到余容脚边,泡着她的腿忍不住哭了出来。
“娘娘饶命,奴婢、奴婢全都说,娘娘才封了修容,入主永福宫时,陆婕妤就托内务府的人将奴婢安插进来,命奴婢见机行事,并将这里的消息不时带回禀报。”
“像那日的情形,奴婢并未见到有人掺毒,也不知是谁下的药,按照陆婕妤的吩咐,只需在关键时候拉贵妃娘娘下水即可。”
宫女全盘托出后,其实知道的并不多。
回到寝殿,余容轻轻摇着摇篮,里面的小五仁正在安睡,偶尔还会做出皱眉和嘟嘴的表情,余容看着孩子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竹文问道:“娘娘,您说是陆婕妤要害咱们吗?”
余容目光幽深,说道:“陆婕妤恐怕,只是个替死鬼。”
“那怎么办?我们要去告诉皇上吗?”
余容摇头,“空口无凭,无端去揣测,只会被人觉得疑心太重。”
竹文道:“怎么会呢?皇上这么宠您,只要您开口,皇上一定会为娘娘做主的。”
“那日的苦主是萧锦雯,若是我不依不饶的去追究,反倒像是我做贼心虚。”
萧锦雯的出现让余容心头总有挥之不去的危机感,从前,她渐渐确认了自己在林羽泽心中的独特。
仗着在林羽泽心中的特别,她肆无忌惮得向她索取宠爱,霸占了林羽泽与别的女人相处的时间门。
可现在有些不一样了,萧锦雯举止放浪形骸,几乎视宫规于无物,不少人明里暗里的在林羽泽面前说她没有规矩,偏偏林羽泽压根不放在眼里,只吩咐下人听之任之就好。
余容心中害怕,在林羽泽心中她的这份特别,被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