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询问。
不料,大夫不但自己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奇怪的人。
此人来拜见阿笨,言称有一逃奴,从宫中逃走,他是来抓人的。
车中的阿笨和乳母和宫女全都大惊失色!
车外的人见车中人没回音,问:“敢问公主可知此人下落?”阿笨按住乳母,大声:“不、不知!”
那人说:“那就得罪了。”
阿笨此时才听到队伍后面已经有了吵架声和哭闹声。
他们开始找人了!
阿笨焦急的小声问乳母和宫女:“怎么办?怎么办?”乳母说:“这人好无礼!我们不能叫他搜到!被找到了,他一定会说是公主的错!”
宫女说:“我去!把人给藏起来!”
阿笨说:“那我来拖住他!”
三人计定,阿笨就下了车,请这位大人去一旁饮茶等候。
近看,她才看出这位大人年纪不小了,形容憔悴,好像赶了很长时间的路。
这人不肯走,阿笨就命人去布置,等茶煮好了,她就阻在这人面前,仰首道:“大人竟不肯赏面,想必是瞧不起我了!”
曹非看了眼这个公主,年纪幼小,不通情理,但怎么仗势倒是熟练得很,看来也是在宫中打过滚的。
大夫也在一旁缓颊道:“既然是公主的美意,那就一起去吧。”说罢,拖着曹非走过去。
阿笨松了口气,命人焚香奏琴。
过了会儿,有陪媵看到此处热闹,也过来希望能讨好公主与大夫。
阿笨见人多起来了,慢慢放下了心。
现在就要在他们之前找到人了!
曹非不知公主带着多少侍人,也不知阿陀做何打扮。但有包包在,像包包那个年纪的孩子是不可能当侍人的,所以只要找到了包包,就一定能找到阿陀!
不料,从日正当中查到明月高悬,都查不出人来。
公主早就回到车里去了。
曹非站在队伍里,目瞪口呆。
大夫在旁边笑道:“可不是我不帮你啊,说不定大公子根本没有躲在这里,而是从别处逃了。”曹非一时之间也茫然了,会吗?
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没查过!
那就是公主的车驾!
他站在公主的车驾前,说要给公主行礼赔罪,请公主允许他上车。
阿笨盯着车内的包包,焦急道:“这怎么办?怎么办?”
宫女是把包包带上来的人,那人说,只要包包能逃得掉,他无所谓。
结果现在那些人没找到他,但躲在公主车里的包包要露馅了!
乳母赶紧上前打散阿笨的头发,解了她的衣服,催她上榻,“快!装睡!”
阿笨立刻躲到榻上,想了想,把包包也给抱上来,对他小声说:“别说话。”
包包点头,捂住嘴。
曹非等了一阵,一个妇人出来说:“公主已经睡了。”
曹非心中疑虑,朝车内张望。
妇人横眉立目:“好不知礼的人!给我拿下!”
大夫连忙上前打圆场,“还请恕罪,恕罪。”然后拖下曹非,“难道你还想搜查公主的车不成?”
曹非笃定:“必在车内!”
大夫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既然公主在此,我不能容你冒犯。”
说到底,丢了大公子的是曹非,不是他;他的责任是公主。他和曹非又没交情,犯不着为了他得罪公主。
万一公主日后在凤凰台受了皇帝的宠爱,再想起他的冒犯之处,那不是糟了吗?
有他拦着,曹非到底没能登上这辆车。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明天见^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