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晓晓赠送的方子, 大后方可比以前好了很多,许多战士都生命又多了一重保证。
陈龙晓的事迹被最上层注意到了,要知道这时候的抗生素, 消炎药可是不容易得到的。有了现成的方子还有海城送来的各种半成品,可算是给他们省下不少事。不过谨慎的晓晓还是要了凭证, 自己以后留着凭证好办事。
晓晓一如往常的下班, 刚走到宜春茶楼前面, 就见几个走路有点外八字的人,气势汹汹的冲上去, 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晓晓展开神识笼罩在茶楼上面, 他看到江荣和一个相貌端正,仪表不凡的中年男人一起说话。
宜春茶楼的后院有个后门, 晓晓只能暗示他们, 突然这时候一阵狂风大作, 门窗被吹的呜呜作响, 江荣悄悄打开窗户缝, 不小心瞄到外边的外八字,心底一紧,回头就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赶紧离开,后院的门已经为他们打开。
看着江荣他们离开以后,晓晓才离开, 不过这几人也是被晓晓坑的不轻, 每人都是从二楼的楼梯上翻滚下来的, 每人都是自己翻滚下来的。
看来这局势越发的紧张起来,慈心医院也里面也有越来越多可疑的人。
江荣回到家以后才镇定下来,今天好险,要不是那一阵邪狂的风,他和那位也不可能安全转移。
回到家里刚刚坐下,家里的电话响起,早一点回家的宝儿,哒哒跑过去接起电话:“喂,你是谁?”
“宝儿,我是大姑父,让你爸爸接电话。”
“爸爸,大姑父找你。”
“好,你出去找爷爷学描红去。”
“好的,大医生。”小家伙还立正。看的晓晓好笑。
晓晓坐在沙发上,接起电话,“大姐夫有事吗?”
“小弟,你在家等我。”
鲁庆忧心的看着自己身边身受重伤的同志,自己真是没有办法,只能找小弟。
“行,你来吧!”
没有一会儿,鲁庆和另外一位男子扶住一位走路都走不了的人,走了进来。之前是一路坐黄包车来的,好在只有几步路,要不然这人的重伤,已经不行了。
晓晓早早的等待在家中,芬姨一开门,晓晓就奔了出来,“大姐夫,来这边,我实验室。”
“好!”
大家都相互帮忙,把来人扶到实验室的一张简易床上,腹部一枪伤的很厉害,鲁庆抓住晓晓的手轻颤几下:“小弟,你一定要救活他,一定呀。”
“好,我尽量,你们先出去用高温的水洗手,然后在烧点热水,等下给这位同志用。”
“好,好,好。”跟在鲁庆身边的小郑,不肯离开,一直用眼睛紧锁房门。
“小郑,跟我一起洗手,一起去烧水,到了这里你就放心吧。我家小弟说能救首长那就一定能救。”
“老鲁,这能行吗?这伤能治好吗?”
“小郑,你放心吧?要是我家小弟治不了,那整个海城也没人能治得了。咱们还是做自己的事,等会儿给首长做完手术,肯定要这开水擦拭,这就是我们的事。”
小郑只好听从鲁庆的建议,先是清洗自己身上的血迹和证据,然后才开始烧水。
仿佛时间被凝固一样,过得很慢,小郑焦急的,不停的,朝实验室张望。院子的每一个角落,都让小郑来回扫视了很多遍,陈家老爷子和老太太带着宝儿在小书房做作业,二老早已经知道大女婿和儿子帮什么做事。他们也期盼进来的人安安全全的出去。不知道为啥,老爷子感知到自己家就像一个铜墙铁壁一样,十分安全。
平日总是听见外边的一些人家被搜查,出事。可自家一次也没有被搜查过,每次到了自家门前,不知道是被遗忘还是咋滴,就是每人进来搜查 。他们年纪大了,也不喜欢这些人进来一顿乱砸。说是搜查,有时那些人还不是顺手牵羊,捞点油水,真是些人渣。
因为晓晓在做手术,陈家人就是走路都是轻轻的,说话声也是。
夜幕深沉,鲁庆趁这个时间回家一趟,告诉家里老婆,自己今晚要在岳父家里睡。陈大姐有点明白自己男人在外边做什么事,好似小弟也参与了,她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支持。
三个多小时后,晓晓的手术终于做完了,一头大汗的从实验室里面出来,开门对着小郑说,“打热水给伤者别的地方擦拭一下,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实验室的衣柜里面有干净的备用衣服。”
“大夫,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疲惫的人不想再听这些,这手术很险,子弹的地方太能影响某些……,晓晓是想尽了办法才保住的。
在即将倒下去要睡觉的时候,晓晓快速的洗了一个战斗澡,然后不管不顾的上床睡觉,实验室的人已经救活了,以后除了按时换药吃药,也没啥大事,很快就沉入美梦中。
这位伤患伤好之前,一直住在陈家,享受了一段静谧的时光。他也看出来了晓晓是真心的为国为百姓,临走的时候,晓晓还要了一副墨宝,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陈医生,你的医术高明,且有善心,有没有想过要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很欢迎像陈医生这样的爱国人士,您上次送给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