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你管?”
肖景晟不只是因为自己的猎物弄丢了,更大的原因是——他觉得丢脸。
这娘们,也太不识相了,竟然敢嘲笑他。
这要是换了男生,他二话不就给狠揍一顿再。
苏乔将手上的两只灰兔子,非常慷慨地递给他:“给你,我今运气好,打到了一窝,分你两只。”
“别再去抓毒蛇了,要是你没了,你妈找谁哭去?”
最重要的是,她又找谁哭去?
肖景晟没想到她会给自己兔子,看了一眼,倔强地转过了头:“老子才不稀罕。”
她一个娘们可以抓兔子,他也可以。
明他就去林子里。
苏乔翻了个白眼。
都饿得要去徒手捉毒蛇了,还死守着面子干什么?
强硬地将手里的两只兔子往他怀里一塞:“拿着,就算是感谢你妈妈昨的仗义执言了。”
“都了不要!”
肖景晟手里抓着兔子,臭着一张俊朗的脸。
苏乔凶巴巴地横了他一眼:“让你拿着就拿着,啰嗦个什么劲儿?大不了以后你有机会了再还我。”
着,将背篓取下来放到地上,扒开一层猪草,从里面掏出一个用宽大的树叶做成的‘包裹’也塞他怀里:
“还有这个,拿回去煮水给秀英婶子喝,每两包,早晚各一次,记得三碗水煮成一碗。”
看着那用藤蔓捆得紧紧的树叶包裹,就连肖景晟有些发愣:“这是……?”
苏乔将柴刀塞到背篓边上,这才道:“你妈的病再不治就成肺痨了,到时可就没这么容易治了。”
“你会看病?”
不是他怀疑,而是这娘们才到他肩膀,就跟个十四五岁的姑娘似的。
虽然皮肤是白白的,但人瘦得跟麻杆似的,土黄色的帆布上衣洗得有些发白,穿在身上空荡荡的。
齐齐的留海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在太阳光下,就好像点缀着星光一般。
一条乌黑的麻花辫子上沾了些干草屑,估计是在山里头打兔子时在地上滚过。
因为在同一个村子,又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上学,他们其实经常见面。
不过在昨以前,他们的交际仅限于偶尔碰上看一眼。
但昨他就发现她变得不同了。
也许是因为她妈离婚的事,刺激了她吧,她身上再也没有以前的那股子懦弱隐忍,反而霸道了许多。
口齿伶利得连苏家老太都败在了她手下,还有林月娥那对无耻的母女,也已经成为了全村的笑柄。
要他,就该这样。
这样才能不受人欺负。
跟个受气包似的媳妇,有什么用?
“问这么多干嘛?怕的话,拿回去你自己先喝一碗试试。”
苏乔翻了个白眼。
为了给他妈配齐药,她可是一连跑了不少地方。
搞了半,人家还不领情,还怀疑上了她。
如果这家伙不是她家那口子,她才懒得费这个心。
肖景晟:“……”这可是事关她妈的身体,他多问两句不是正常的吗?
这么凶干嘛?
昨就知道她好凶,没想到今更凶。
苏乔也知道,让他一下子相信自己,有点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