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爱打架,女人爱打扮,这似乎已经作为约定俗成的标签。
……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林鹏飞坦然面对叶伯煊。
叶伯煊松了松风纪扣,林鹏飞解开了西服外衣。
……
叶伯煊被林鹏飞的镇定行为,刺激到无话可说的地步。
他确定,如果他手中执剑,他定会挑开林鹏飞那淡定自若的表情。
只见叶伯煊速度极快一跃而起,悬空身体时右腿直接扫向林鹏飞的腹部。
而林鹏飞反应迅速,在叶伯煊右腿扫来之际,他身形一闪,一把拽住叶伯煊的右腿,但又被叶伯煊的腿部力量带动着往后退了半步。
林鹏飞直接改挡变拖,他肩膀用力往外大力拽叶伯煊的腿。
叶伯煊借着这股力度,他干脆身体全部悬空,宁可有摔到地上的危险,他也憋着气要踹死林鹏飞。
叶伯煊左腿再次踹向林鹏飞的腹部,林鹏飞闪了下神,他松开了叶伯煊的右腿,两手紧急护住叶伯煊没掌握好尺度、差点儿踹向他命根子的那条左腿。
“够了!”林鹏飞怒吼出声,脸色被气极憋到涨红。
叶伯煊倒退了几步站住。
够了?!
你丫特么的再跟老子开玩笑?!
他这一生,领土、女人并驱!
这两样,哪一样都不允许被侵犯!
叶伯煊激烈且疯癫到要弄死林鹏飞的情绪上头,他瞪着一双怒眼,他在林鹏飞气息紊乱之时,直扑上前。
叶伯煊一把揪住林鹏飞的衣领,拳头挥出之际,他从动手那一刻开始只说了三个字:
“你做梦!”
林鹏飞被叶伯煊骁勇彪悍的拳头打偏了脸,被打到再次倒退了两步。.
在叶伯煊再次拽住他的衣领,要挥动第二个拳头时,林鹏飞忽然和叶伯煊面对面。
他转过了正脸,同时双手用力紧抓叶伯煊的两只胳膊,大力推开那一刻,耸动到失去重心的叶伯煊连连向后倒退。
“呸”,林鹏飞冷笑着吐出脱落的牙和牙龈血:
冷清的声音直达叶伯煊的心底,林鹏飞毫无遮掩的揭开他自己那道还带着新鲜血液的伤口:
“你以为我打不过你?我不屑和你动手!
叶伯煊,夏天她拒绝了我,她说她喜欢你,她说简单的喜欢最长远。无论我多优秀。”
林鹏飞看着急促呼吸的叶伯煊,他嘲讽地斜了斜唇角,眼神不屑地上下扫了一圈儿叶伯煊:
“就你这样,你值得她喜欢吗?你配吗?她不会后悔吗?”
……
林鹏飞在打开车门时,他背对着叶伯煊捏紧了拳头,清冷的声音里又泛着坚硬如故的决心:
“我等着她后悔的那天。”
——
叶伯煊请假了。
在夏天离开的那两年里,如果没有突发的紧急事件,他都不曾这样懈怠工作。
他站在大槐树下,就那么僵直着脊背看着后海。
他怕了,他这一次真的尝到什么是慌张。
他怕林鹏飞的出现,彻底结束了他和夏天的夫妻情分。
他承认,抛开根红苗正的家世,林鹏飞站在他面前,并不比他逊色。
这样的林鹏飞,很容易走近一个人的心上。
他太了解自己,如果夏天有一丝动摇,对林鹏飞表露出一丝动心,他是容忍不了的。
如果夏天真那样,他无法接受,无法原谅。
夏天,我的口出不逊、无理取闹,是在给自己勇气。
——
夏爱国在叶伯煊面前掀开了蒙在新车上的防雨绸。
叶伯煊听着闹闹和小碗儿的欢喜拍手声,他们叫嚷着:
“妈妈有小红,爸爸有小蓝,我们的是小黑还是小白?”
他听着苏美丽说:
“你爹这次是下了血本了,伯煊啊,喜欢不?你要不现在就开出去,拉着娘去趟农贸市场,我也显摆显摆。”
他听着夏老头纳闷道:“这咋花钱还排号呢?等它等了多少日子!还非得买外国的,国内的不咋地啊?”
以及夏爱国猜测他的心理,还不忘劝他接受的解释:
“你哥和冬子是房子。前些年我倒手表,那年头我就相中了,这也是托人买的,等老鼻子日子了,当年相中,我就寻思,等赶明有钱,给你整一台……”
宝石蓝色的波罗乃兹,它在落日的照耀下,是那么的耀眼。
曾经,他还没当夏家姑爷,他连上厕所都不习惯。
他丈母娘从炕柜的最底下掏出了崭新的褥子,给他用最好的饭碗,还特意拿出了一双新筷子摆上。
他还能清晰的回忆起,他只干了一天农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
更是记得爷爷夏老头坐在他的车上,对着全村人挥手致意的画面。
……
夏天延后的行程也终于回归。
她坐在从穗城到京都的飞机上,心里想着,到家第一件事还是承认错误吧。
躲着?不说?没被发现就装作什么都没有?不妥!
夏天并不知道,她在飞机上小憩休息时,有一个她曾经亲切的叫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