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我们几人都从不同的地点穿到这山内来,而当我们聚集时,便出现了光路,我想,或许所有人聚集到光路上,就可以一同回去。”
“同去同归?”
“对,所以要想回现代,就必须先将曲文找到。”
次日,没有早饭吃,夜狐不在,众人以干粮当做早饭,虽口头不承认,但都想起夜狐在时丰盛的早饭。
“太过分!”
秦皓然拍桌,“你们家主子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夜狐婢女各自对看,并不说话。
“你们家夜狐教主是不是离了山?”
余钱钱问,虽夜狐极其不待见他们,但一日三餐从未落下,这次一声不吭,实在有些奇怪。
婢女们还是不说话,只摇头,十分谨慎。
吃过干粮,余钱钱请司空青徒画曲文的画像。
要在这地方找一个大活人,只能靠着画像来寻。
司空青徒并不推脱,拿来笔砚,铺开画纸便让众人描述。
余钱钱道:“曲文是个圆脸,左脸有酒涡,一笑着特别的明显,好像一颗坑。”
司空青徒遂在纸上描出个人脸来,对于余钱钱的描述,他稍显沉思,画了个笑意满满的嘴,又在嘴边用黑墨染出一圈。
张大富道:“曲文眼睛很大,像头牛似得那么大。”
司空青徒犹豫了下,按照张大富的比喻画上。
阿海道:“我最讨厌他的招风耳,又大又尖。”说完折起耳朵示范,“像这样。”
司空青徒看了看阿海,以形画形。
库克笑而不语,摸了摸寸头,“他头发像我一样短。”
半响,司空青徒犹豫不定,“若是在下画得不错,你们朋友长得可真奇特。”
错了错了,几人纷纷反驳,这画得如同猪刚鬣一样的人物,怎么可能是曲文。
一番周折,总算画出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张大富拿着曲文的画像问:“找到了人,当真就可以回去?”
余钱钱道:“只是猜测,但很有可能。”
张大富几人眼睛放光,不假思索道:“那我们今天就走,早一点找到曲文,就早一点回。”
中午吃饭的时候,夜狐还不是不在,锅灶冰冷。
上清蓉和余钱钱一起上阵做了午饭。
夜狐的婢女们没有来吃饭,张大富道看见几人出了门往山里去。
午饭吃得余钱钱有些拉肚子,当她第三次从茅房里出来的时候,张大富几人站在一旁。
“本来想等你解决完再说,但我们三个人在房间里看你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怕等下赶路太太急。”
张大富道:“我们打算离开山去把曲文和那八百万给找回来,现在就走。”
茅厕的臭味多少稀释了余钱钱的忧愁,她回屋拿了几两银子。
“如果夜狐在的话,还能弄点馒头给你们,她不在,你们只好自求多福。”
张大富接了,点了点头,同库克和阿海使了眼色,朝门外走去。
余钱钱目送三人走出院外,正低头擦着眼睛,张大富又扎呼呼的回来,提着潲水桶去猪圈,好半响才从猪圈钻出来。
“猪喂好了,今天饿不着。”
余钱钱想让几人留在山里,她想说在这里生活也很不错,但看几人面色丝毫没有留恋,只好将几人放走。
看到张大富几人独自离开,秦皓然来找。
“这么快就走了?”
秦皓然语调轻松,似乎对张大富几人的离开并不上心。
“你什么时候走?”
秦皓然诧异。
“你不和我一起走?”
余钱钱低头。
“我想留在山里,和蓉蓉在一起。”
“这事不急,反正张大富几人已经出发,只要找到曲文,还是得再回到山里,我们晚点走也没事。余钱钱,你会和我一起走的,对不对?”
余钱钱并不答话,早在把回去的方法说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夜狐婢女到傍晚才回来,各个面色焦急,直径找到余钱钱。
“教主可能进了瘴气了。”
有婢女道他们已经把山脚找遍,却还是不见人,而夜狐虽然平日行事全凭心情而定,但踏青当天不可能失踪的。
迎着众人沉默的目光,婢女跺脚:“我家教主半夜就起来准备郊游的吃食,怎么可能在踏青的当天跑去干别的事嘛!”
余钱钱:“你家教主是不是没郊游过?”
婢女:.......
上清蓉:“那瘴气虽然凶猛让人迷路,但还不至于要人命,若是真的迷失在瘴气里,去寻回来就行。”
深夜山里难走,几人便商定,如果隔天早上夜狐还没回来,那就进山寻。
次日一早,见夜狐婢女忧心不减,众人自发的站到院子里。
落樱王侍卫自然不会离了主子,浩气盟的聚集到一起,上清蓉见司空青徒来了,便站到他身边。
众人往山里头去,约定傍晚十分便回到山下院子集合。
秦皓然和余钱钱都知山里诡异之处,进山后什么都不敢想,话都不敢说。
侍卫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