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往后退一步,男人就往前进上一步,甚至还居心叵测地将她往床榻的方向逼来。
被逼得步步后退的虞娇,蓦然抬头,见亓殷的嘴角噙着一抹欠揍的笑,心头突的一阵无名火起,手一挥,刚想不管不顾把他推开,却意外地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往后倒去。
“娇娇,小心!”
亓殷一声低喝,便立即护着虞娇倒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此时,猝不及防摔进一团软绵中的虞娇,发现身前的狗男人,竟然秉持着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躺下的原则,压着她就不动弹了,不仅如此,狗鼻子还在她的头发,鼻子,脖颈等位置,嗅来嗅去的。
虞娇……虞娇鸡皮疙瘩都被他嗅出来了。
“你起来!”
“我不起来。”
亓殷的声音似是带着点醉意,说完,他忽的低头就在虞娇的鼻尖上轻啄了下,“娇娇,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我好高兴……”
迷离的烛光下,男人漂亮的异色双眸中,跃动着纯粹又细碎的光。
“能娶你为妻我好高兴,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孤单单一个人了。”
亓殷的脸上布满了纯然的欢喜。
犯……犯规……
不愧是能听她这么久的心声而装听不见的狗比,竟然美色卖惨齐上阵,你以为我这样就会妥协吗?
早已开始心软的虞娇在心中强撑着那口气,忿忿不平道。
熟料下一瞬,男人按着她的手腕,就不由分说地亲吻了下来。
不要!放开我!
虞娇心中忿忿地反抗。
不要!放开我!
不要放开我!
一个没注意,她就在心中喊出了自己的心声。
之后虞娇的意识就有些无法做主了,霎时间,她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的天气中,悍不畏死出海的小船。
时而被激烈的狂风猛地一顶,就能驶出去老远,时而在海浪的拍打下,浮浮沉沉,旋即再换个方向行驶,如此循环往复,直至天色将明。
在暴雨中开了一晚上小船的虞娇,几乎是到了第二日傍晚才醒。
饥肠辘辘的醒来后,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软得就像两根面条似的,甫一下床,差点没摔了。
就这样还被早早候在一旁的狗男人笑了,还说什么晚上再比过,他保证让她。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虞娇才不信,今天晚上她要好好休息,才不跟他妖精打架。
下定主意好好休息,不论亓殷说什么都不为所动的虞娇,用完了晚膳一回到殿中,呈现在她眼前的便是,洗好了澡,衣衫不整,还用布条将自己双手都绑起来,任由她为所欲为的亓殷。
轰!!!
虞娇脑袋一炸,哪里还记得自己早晨醒来时,下好的决定,鬼使神差就冲了过去。
然后……
然后就成了一块被翻来覆去煎好的饼一般,摊在了床上,眼角含泪地表示下次再也不被他骗了。
什么随她施为,都是屁话,呜呜呜。
第三日,在推开罪恶的殿门前。
虞娇:你以为我还会动摇吗?那你就小看我了,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我的心肠早已经像我杀鱼的刀一样冷了[吹烟圈
然后――
狗比亓殷不做人了啊啊啊!
他不仅命人打造了一条银质的帘子,绑住了他的手,还用一条白稠蒙住了他的眼。
只看了一眼,虞娇就神魂颠倒地主动凑了冲了上去。
随即真真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注]
如此一日一日复一日,没羞没臊地过了大半个月。
这一日,刚刚起床,虞娇就感觉脑袋一晕,不仅如此,连亓殷命人精心为她准备的晚膳她都有些吃不下去,还有些想吐。
一开始虞娇自己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被身旁随侍的宫人提醒了句,娘娘是不是有了。
她才突然捂住肚子,晴天一道霹雳落在了头顶。
于是等亓殷处理完政事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捧着肚子,欲哭无泪,连动作都不敢太大的虞娇。
等虞娇哭着说她特别特别想吐,一定是有了的时候,男人先是挑了挑眉,旋即就有些哑然失笑,之后是在虞娇边哭边骂的催促声中,他才带着她去了荀央那儿。
荀央皱着眉给虞娇把了许久的脉,又细细看了看她的脸色,这才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来。
许久,才在虞娇害怕担忧的小表情,与亓殷面无表情的威胁下,在心中撇了撇嘴的男人终于下了诊断结果。
肾虚。
然后给面红耳赤的虞娇开了补肾补身的药,并叮嘱她近一段时间内最好能稍微节制些,才能发挥药的最大效用。
谆谆之语羞得虞娇一离开荀央的太医署,就立刻追打起亓殷来,男人笑容满面地任她打着。
与此同时,另一头看着两人离去背影的荀央,不由自主地便想起那日大婚之后他与皇帝的一段对话来。
“荀央,你这儿有没有让男子彻底无法生儿育女,却不影响正常男女之事的药物?”
“陛下,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见亓殷只看着他并没有过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