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诚等人没有及时赶到。等到男人将渣渣兔制服,回过头来,到时候死的肯定就是何其了。
最后渣渣兔不够猛,不敢下嘴的话,男人则说不定逃了。
抛去运气成分,归到源头,何其只想喊一声——多谢小弟!
渣渣兔也好,殷野也好,都适逢其会地促成了这一场幸运。
看来红伞妖的策略很正确,多收小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
不过何其肯定不会像红伞那么用小弟,像红伞要妖那样,严格说来算是死在寻死的胆小鬼手中。
友爱小弟,方是正途!
所有人愣过后,叫了法医专家来,小心抬走离奇死亡的男人,回到警局。
其中包括何其,好多事需要她配合一下。
警察姐姐温柔地帮忙处理外伤伤口时,何其给外公打了个电话,说清楚有人杀人,栽赃她的事。
但是结局稍有变化,变成了警方抓捕到了凶手,她来配合一下。
报喜不报忧,差不多是“通病”吧。何其更不敢让老妈知道这事,好不容易得到允许的暗示,可不能给何女士动摇的机会。
一旁的陆诚:……
谢谢你哦,报告思路有了。
加班把资料送走,给尸体做了DNA核对后,花行的名字被挖了出来。
十年前,他一人造成多件杀人案,只留下来DNA,但是警方一直找不到人,也没有录下他的影像。
这回警方在孟武通名下房屋中的作案现场,找到的释放何其的证据,赫然就是花行留下的血迹。
但是如果没有何其,或许人们永远都不知道花行的真正模样,依然找不到凶手。
忙还是警方人员忙,何其回答了一些问题后,就继续无聊看电视,给渣渣兔丢各路治伤的咒语。
给渣渣兔治疗的效果还可以,很快渣渣兔就说舒服了不少。
但眼看着渣渣兔精神许多,何其又困了!
小弟的声音继续响起。
“胭脂鹅脯,酸笋鸡肉,水晶肘子,乳鸽汤……”
于是在一天的黄昏之际,何其被迫吃上了一天的第四顿。其中两顿还比别人三天都吃得多吃得好,实在是撑得慌。
半个小时后,警察局的同志们开始干饭。
何其蒙头装睡,坚决不醒。
装睡的人是不可能叫醒的。
想着何其受了伤,还受到了“惊吓”,也没人强行叫醒她。
至于多的盒饭鸡腿,鸡腿又便宜了金毛。从此奠定了某只狗狗热心的好习惯。
晚上十点钟,何其终于可以离开。
渣渣兔已经能走,跟在何其身后蹦着,嘴里还嚼着一块被投喂的坚果。
何其走到门口,发现张玄明换了便服,在夜晚的路灯下等她。
正想和张玄明打招呼,身后陆诚叫住何其:“来,晚上没吃肯定饿了吧?你嫂子熬的粥,你带壶走,回头我去道观拿保温壶。”
何其:……真的不饿。
何其暗下决心,今晚就去找殷野,让他少供点!
这样搞下去,连饭都吃不成了。
但陆哥的体贴好意实在拒绝不了,一来在别人眼中何其是实打实地饿到了现在,二来熬粥最耗时间,满满的都是心意。
何其伸出包着纱布的手,准备接过保温壶,笑着道:“那就谢谢嫂子啦!欢迎嫂子找我玩。”
陆诚看着她的手:“不行,你拿不了。”
他走上几步,把保温壶递给张玄明。
张玄明客气道:“多谢。”
陆诚摆摆手,回身又进了灯火通明的警局。
何其扭头看张玄明:“谢谢师兄来接我,我成粽子了!”
何其举起自己被包裹的两只手给张玄明看,感觉就像举起两个大白粽子。
行话里,粽子是僵尸。何其说的粽子,当然只是手被包出来的鼓鼓的形状。
张玄明提着保温壶,看一眼何其的手,眉头蹙起:“师妹,你小心点,我打个车。”
何其在一边老实点头,低头看渣渣兔。
想着张玄明是内行人,还见多识广。何其没避讳,直接问渣渣兔:“唧唧?”
——还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渣渣兔:“唧唧?”
——老大你还有钱?
何其好气:“叽叽咕!”
——看病的钱我还是有的!
大不了她就去卖银子,能卖四位数呢。
渣渣兔的红眼珠子很灵动:“叽叽咕咕!”
——老大,你去给别人看病挣钱吧,这个很挣的!
一人一兔围着心酸的贫穷聊起来,突然,张玄明一只手探向何其脑后。
何其本能地躲了一下,偏头问:“张师兄……,干嘛啊?”
张玄明神色严肃:“你别动。”
何其没再动,张玄明从她脑后绑小揪揪的发圈上,摘下一颗红色剔透的珠子。
何其感觉到是发圈上摘下来的。她疑惑道:“我发圈上没这玩意儿。”
而且这么久,何其居然毫无感应,连珠子是什么时候到她头上的都不知道。
张玄明拿着珠子看了一眼,光亮珠子在灯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