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内森洛普迷茫听着,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场荒诞至极的梦:睡到一半,被蒙面人闯入家里,绑到椅子上,就是为了让我听剧本? 听了一会儿,职业本能很强的他逐渐进入了状态,越来越专注。 等到第一幕的主要对白结束,内森洛普打断了加布里埃尔: “这是谁写的?” “我。”加布里埃尔下意识做出了回答。 内森洛普沉声说道: “明天上午10点,带着它到我的办公室,我们签合约。” “好,好的。”加布里埃尔又惊又喜又害怕。明天到了复兴剧院,真的不会遇到警察吗? 卢米安顿时笑了一声,站了起来,提着左轮,走向门口。 简娜和加布里埃尔紧跟着他,任由那位金发女郎去解开内森洛普身上的束缚。 沿楼梯往下的途中,简娜笑着对加布里埃尔道: “剧作家先生,你这个剧本真的很棒,台词很有感染力,它的名字叫什么?” “叫《追光的人》。”加布里埃尔不明白一个地下歌手为什么对剧本这么感兴趣,只是本能地回了一句。 简娜加快了脚步,追到卢米安身旁,压着嗓音道: “这就是你的办法?你不怕那位剧院经理也是邪神的信徒吗?” 在现在的她心里,所有的剧院都可能有问题。 卢米安一边取下绷带,一边没什么表情地回答道: “那正好打一场。” 我就知道……简娜无声咕哝了一句。 从门卫那里回收了绳索等物后,三人乘坐出租马车,一路返回了金鸡旅馆。 等加布里埃尔道过谢,又担忧又喜悦地回了房间,简娜看着夏尔做了洗漱,躺到了床上,终于舒了口气。 她帮忙拉好了窗帘,小心翼翼地合拢木门,离开了金鸡旅馆。 近乎无光的黑暗里,卢米安闭着眼睛,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