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科室最近收入了一个瘫痪病人, 考虑到科室内的人对白氏针法的理论研究是比较充足了, 但直接在患者身上使用还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还是决定联系许多福, 让她到民田医院来会诊。
许多福接到电话,当天下午就开车到达了民田医院。
正逢肿瘤医院的谢文华先生在民田医院开研讨会,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整个F市知名的医院中,没有不知道许多福的, 就算没有见过她这个人, 也听说过她这个名字……这可以说是个相当传奇的年轻女医生了。当初许多福在自然界医学交流大会上开玩笑说的‘专治疑难杂症’已经在医学界有了广泛的传播, 事实上在交流会上从各地赶来的、身患各种疑难杂症的患者,只要她沾手的,治疗都有效。
如果这些都不知道大清楚的话,可以看一点更实在的。
许多福一个‘乡村医生’与杨炳怀、李灿喜等国内顶级中医师同辈论交情, 只是因为岁数相差太大,互相之间的称呼才有差异。
凭什么?
别说凭背景。那不可能,什么背景能让这么多顶级医生捧着她,真有这背景在医学界混什么,逻辑不通呀!
这只能证明她是真的有本事。
民田医院和肿瘤医院相继组织了重点科室的医生到中医馆参观交流之后, 不仅仅是许多福本人出名了,来从前名不见经传的福兴中医馆也在业内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其它医院的人不见得一眼就能认出许多福,可在民田医院就能,谢文华身后的医生们都笑着跟她打招呼:“许医生来啦~”
这些医生们开完研讨会马上就要归岗,跟许多福说不了两句话,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之后。
谢文华:“哼!”
许多福:“……”
杨教授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顿时心里不乐意了。
“不就学会了你的鬼门十三针吗?谢老头不是我说你,教是你自己愿意教的,说教都说不上。双方是交流嘛!小许愿意拿出白氏针法,这可是独一份,我上次到中医馆,你两个儿子不是也在吗?还在跟小许讨教。当我不知道你呀!自己觉得抹不开脸面,同意教人家一套鬼门十三针,你这教都教了又来搞这一套,蹬鼻子上脸。老谢呀老谢,教一套鬼门十三针,你还要以小许的老师自居不成!你这是又要当□□,又要立贞节牌坊啊!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种人呢?”
谢文华被这一通夹枪带棒的气得要死,脸都红透了:“谁说我答应教她的……”
我就是答应让她在旁边看一看,我就是答应了帮她把医馆里的两个患者治疗……
杨教授皱眉:“你什么意思?难不成鬼门十三针不是你教给小许的呀?”
这下杨教授看谢文华的目光更不对了,感情你两个儿子有事没事往中医馆跑,跟人讨教,你啥都没付出哇?
谢文华:“……”
……最关键的是我儿子跑了这么多趟,在了解许多福也是认真在教的情况下,俩傻儿子还是没有将一套针法学全咯,可是这个许丫头就是在旁边看看,她就把鬼门十三针学透了。
我找谁说理去?!
这个小许学会了鬼门十三针,好多人还夸了他一声‘大气’,人家学都学会了,他还能怎么办?还能把这点实惠的好名声也丢了不成?!
谢文华真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咬牙切齿道:“鬼门十三针是我教给她的。”
虽然最开始就是脸面上过不去,只想着让她看看,再怎么小姑娘也不能说是他不用心教……
毕竟学医也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谢文华看他又要说话,怕自己气得脑溢血,赶紧截住他:“我不跟你说了,我跟你说不明白。”
出于各种原因,谢文华都打算把许多福的妖孽悟性宣扬出去——总不能老谢家一家遭难!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呵呵!
谢文华掉头就走。
杨教授:“这老谢失心疯了!古古怪怪的。算了,不理这个怪老头,你跟我来。”
许多福:“……”
许多福在民田医院呆了一个下午,其实会诊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主要是针灸科的医生们最近都在研究白氏针法,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可不好意思一直向许多福讨教。
拿谢文华来说,他两个儿子能好意思常常往中医馆跑,除却谢文华心里有气的怂恿之外,还有就是许多福确实学了他们家的鬼门十三针,两方因此关系近一点,谢家两兄弟也不怕人说他们不要脸,缠着要学人家的本事。
许多福是完全不介意的,她既然将白氏针法拿出来,就不在乎是谁学去了,多一个人学会了白氏针法,得多治多少人啦!可许多福态度再好,人家的脸皮也没有这么厚的。
许多福跟杨教授商量:“我有个法子,你们针灸科每个月派一个人到中医馆,我肯定不藏私,手把手教他白氏针法,不过过来的人在中医馆期间,得给我帮忙做事。您也知道,我那差人。”
各大医院常常也会让自己医院的医生到别的医院进行学习,民田医院也有这个传统,时间短则三个月,长达一两年,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