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宝道:“你惹上了□□烦。”
陆小凤叹道:“是,这六根缎带就是天大的麻烦。”
玉天宝微笑道:“难道比火/药更麻烦?”
陆小凤摇头。
玉天宝道:“我觉得这些缎带应该比火/药麻烦。”
陆小凤吃了一惊:“为何这么说?”
玉天宝道:“你觉得,这种缎带天底下只有皇宫里有?”
陆小凤道:“魏子云说这种缎带来自于波斯,市面上绝难仿造。”
玉天宝道:“无需仿造,据我所知,西方魔教里有不少这种绸缎。”
他慢吞吞道:“所以,西方魔教可以有,为什么其他人不可能有这些绸缎?”
听到西方魔教四个字,陆小凤就是眉心一跳:“你的意思是西方魔教可能会在其中捣乱?弄出更多缎带来?”
玉天宝不说话了。
其实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从这缎带出现的那一刻起。
玉罗刹肯定插手了此事,依对方不喜欢和皇室打交道的性子来看,能让他插手此事的原因只有一个,为了他的亲生儿子西门吹雪。
与西门吹雪有关,又与皇宫有关的事情只有紫禁之巅决战……所以,是紫禁之巅决战有问题。
再想一想,为什么偏偏是在紫禁之巅决战?
提出这个地方的人是叶孤城。
据他所知,叶孤城是前朝皇室血脉。
所以……所以不能想了。
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还想好好活着。
他只是想好好活着而已。
玉天宝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陆小凤,心想,人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可惜他就是知道太多。
叶孤城因为西门吹雪的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不仅仅是他,白云城的白衣少女团也是一脸茫然的模样,很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了。
叶孤城试图回想西门吹雪刚刚说了什么——他的记性没有问题,何况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所以在回想了整整三遍后,叶孤城不得不承认,不是自己听错了,而是西门吹雪说的就是“心悦”。
西门吹雪心悦叶孤城。
但是叶孤城还是试图挣扎一下。
“西门,你刚刚,说什么?”白云城主的声音很艰难。
西门吹雪的目光落在对方难道带上了茫然的脸上,微微一顿,然后重复道:“我心悦于孤城。”
叶孤城:“……”
白衣少女团:“……”夭、夭寿了,城主被一个男人表白了!这个男人居然还是城主的知己!
城主把西门吹雪当知己,西门吹雪却消想她们城主!
叶孤城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所说的心悦,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西门吹雪道:“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心悦之。”
又是一阵沉默后,叶孤城的神色突然冷淡下来:“原因?”
西门吹雪因为叶孤城的神色变化而感到了些许烦躁,但是目光依旧坚定:“心悦一人,不需要原因。”
想了想,他又道:“如果非要有一个原因——因为你是叶孤城。”
叶孤城道:“我以为我们是知己。”
西门吹雪道:“我们是。”
“所以……”叶孤城顿了顿,“你所谓的心悦?”
西门吹雪道:“孤城是知己,亦是我心悦之人,欲共度一生之人,二者并不冲突。”
叶孤城的神色越发冷淡起来:“也许你应该冷静思考。我不认为我们之间存在知己之情以为的感情。”
西门吹雪道:“你觉得是我误会了对你的感情?”
叶孤城道:“是。”
叶孤城问:“你觉得心悦于我,凭证是什么?”
西门吹雪道:“在我想与孤城共度一生的时候,我便知自己心悦孤城。”
叶孤城的语气带上了烦躁:“西门!”
西门吹雪静静看着他。
叶孤城在这样的目光下宛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冷静下来,但是同时又有更加烦躁的情绪冒了出来,烦躁与冷静交织在一起,并不是矛盾。
叶孤城看得出来,西门吹雪是认真的,对方的目光是认真的,西门吹雪这个人也是认真的。
但就是如此,叶孤城才感到烦躁。
还有一点不知所措。
叶孤城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面临被知己表白这种情况。
对于他与西门吹雪关系,叶孤城一直是用知己来定义,不存在其他可能。
叶孤城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西门吹雪沉声道:“我知。”
好吧,不管这是不是真的。叶孤城想,他都只有一个回答。
叶孤城道:“你应该冷静思考这件事。”
“我对你无意。”
作者有话要说:庄主:本来不想那么快表白,但是什么人居然也敢觊觎孤城?还是先盖个戳。
城主:……
城主:我把你当知己,你却想睡我?
……
…………
………………
我可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棒打鸳鸯(不是)就是我,恶毒后妈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