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确定要保持这个姿势跟我讲话?”
此时温糯白腿还张开,整个靠在窗户上,完全保持刚才被涂药的姿势。
啊。
耳尖的红彻底蔓延,整个耳朵都开始发热,温糯白口干舌燥,赶紧收紧自己的腿。
郁寒笑了一声。
温糯白也没那么迟钝,或者说他对情绪极其敏感,从小他就对情绪敏感,于是被人恶毒骂过贱命。说会看人脸色的人这辈子就是个讨好命。
话说得刺耳,以为温糯白真会这样活。
结果温糯白看透了情绪,然后完全不在意,甚至能借力打力,一下手就戳要害。
但是温糯白从未刻意揣测过郁寒的情绪。
他守着协约结婚那条线,绝不越雷池一步,两个人只是一份协约结成的婚姻。
不能多想,不可妄想。
郁寒把窗户直接打开。
这里已经是南城的郊区,郁寒开的很远,车辆也没记者跟。
温糯白整个坐在副驾驶的椅子上,傍晚的风一点点渗进来。
暖,又很轻柔。
郁寒拿出一个银质的小盒子。
感情是藏不住的,不论多么精密筹划,又是多么能步步为营。
抵不过情动。
“糯白,有喜欢的人吗?”
“啊?”
温糯白手抓着皮椅,指腹都掐白了,紧张摇头,又抿起唇。
“这样啊。”
郁寒把银盒子掀开,里面是上次郁老送给温糯白的翡翠坠子,传家的坠子,温糯白回了南城就还给了郁寒。
“我能追求你吗?糯白。”
温糯白牙咬得很紧。
郁寒的手突然捏上温糯白的膝盖,滚让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皮肤上。
温糯白惊慌又茫然地干咽了下。
“白白,腿部肌肉放松点,”郁寒无奈道:“小心扯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