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方士叫做文洚,是当年徐福大方师四十年前收下的弟子。因为他的术法还不到火候,这次回到陆地只是为大方安师寻找一些市面上常见的天才地宝。他已经收集好了所需要的天才地宝,正准备要回去向徐福大方师复命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广仁、火山两位大方师要同门相助的信息,这才马上赶了过来。
两位大方师之前都没有接触过这位文洚方士,还是鲜于羊介绍,广仁、火山才知道原来徐福大方师新收了这一位文洚师弟。
一顿寒暄之后,‘广仁’对着两位方士说道:“原本胡章应该及早送往徐福大方师驾前的,不过今天为时已晚。而且码头上也没有什么大船可以通行,现在只有一艘泗水号的货船,不过穿上还要卸载货物,怎么样也要明天一早才能开船。两位师弟在码头委屈一晚,等到明早卸载了货物换好了补给之后,我再送两位师弟带胡章离开。这次还要劳烦你们两位师弟,原本这件事应该是我与火山做的。只是有了大方师的法旨,广仁不敢擅自出海。”
“广仁大方师客气了,我和文洚师弟原本就要回到师尊那里的。带着胡章回去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鲜于羊陪着笑脸说了一句之后,又看了一眼身边有些拘谨的文洚,这才继续说道:“两位大方师都是师门的前辈,我们平时想要巴结也没有这个机会,现在能多和大方师相聚一晚。我们俩盼都盼不到,正巧我最近与术法一道有些困惑。如果大方师能够点拨一下的话……”
看到鲜于羊请广仁大方师点拨自己术法上面的缺陷,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火山终于说话了:“两位方士,我与广仁大方师虽然和两位是同门。不过没有徐福大方师的法旨,也不敢轻传术法。这样,你们两位这次回去之后在徐福大方师驾前请下法旨。到时候广仁大方师一定倾囊传授……时间不早了,两位还是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开船不可以耽搁……”
听了火山的话,这两个方士微微又些失望。不过两个人也不敢得罪方士一门最后一任大方师,当下他们俩只能客气了几句之后,便带着胡章一起住在了一间客房当中。怎么说广仁、火山来也叫大方师,让他们这样的大人物看守犯人,多少有些对大方师不敬重。
这两位方士的房间就在‘火山’大方师的隔壁,回到了房间之后,鲜于羊和文洚二人分工,每人轮流看守胡章,一直到明天上船之后再说。
虽然‘胡章’已经被‘广仁’大方师封印了术法,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鲜于羊还是找来了绳索,随后将他绑在了椅子上。等到绑好之后,这位鲜于方士突然抬手对着胡章就是一个嘴巴。
“啪!”的一声脆响,打得文洚吓了一跳。就在他惊愕的时候,鲜于羊对着‘胡章’另外一侧脸颊又是一巴掌。这一下打得更狠,直接将他连同椅子都打倒在地。
看着鲜于羊还要动手,反应过来的文洚急忙拦住了他,说道“鲜于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胡章之前得罪过你吗?”
“就是这个姓胡的,当初大方师要我兄长鲜于牛一起回到陆地,查探那些叛逆们的下落。他多了一句嘴说不需要那么多人,结果我被大方师派了出来,家兄鲜于牛留在了船队当中。结果他死在了那次海眼喷发的海难当中。”说完这两句话,鲜于羊又给了‘胡章’两个嘴巴。
“你们在干什么?我请你们两位方士带着胡章回到大方师驾前,不是让你们私刑拷问他!你们俩以为自己是大方师吗?”火山听到‘胡章’挨打之后,说话的口气有些恼怒。顿了一下,他平复了一下心态之后,这才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随后继续说道:“此人身上带着叛逆的消息,如果私刑能让他说出来的话,我一早便让他说出来了。一旦这胡章有个三长两短,耽误了大方师的大事,你们俩恐怕在门中也不会太稳……”
听到火山大方师在以后两句话,鲜于羊急忙回答道:“让火山大方师操心了,鲜于羊知错,不会再对胡章用私刑了。请两位大方师早些休息……”听了鲜于羊这句话,火山答应了一声之后便再没有说话。
“文师弟,你先休息,三更过后你来换我。”鲜于羊说话的时候,就近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胡夏’的面前。他一边侧着耳朵去听隔壁房间的声音,一边轻轻的从怀里摸出来一根七寸左右的钢针来。
拿出来了钢针之后,鲜于羊将自己的嘴巴贴在‘胡夏’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姓胡的,一会我和你算算我兄长的旧账。这笔账算清了,我便会送你回大方师那里。如果一会你大喊大叫的时候,我就说你要逃走,失手了结了你。听明白了吗?”
说话的同时,鲜于羊另外一只手突然捂住了胡章的嘴巴。随后直接用钢针刺进了‘胡章’左手大拇指等等指甲里,一个巧劲挑了一下之后,这片指甲被活生生的剥离出‘胡章’的手指……
没有防备的‘胡章’身体瞬间紧缩了一下,随后他开始轻轻的颤抖了起来,就是这样,这个被绑在椅子上的方士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这时候,鲜于羊继续将嘴巴贴在‘胡章’的耳边,冲着他笑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好,这样就对了,一点声音都不要响起来。你忍了这点苦,我报了兄长的仇。如果你喊出来的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