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蒋、韩二人落入吴勉、归不归手上之后,他们这些人得行踪便在这些方士的掌握当中。只是要从各地将正在追查格杀令的方士聚集,还要联络到广仁、广孝这些大人物需要一些时间,故此追踪的方士们才没有立即下手。
白天遇到庐江王李建的一幕,也在这些方士的眼里。只不过庐江王贪吃之名在外,那些跟踪的方士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到了晚上的时候,所有从海上回到陆地的方士们都聚齐之后,在广义的指挥之下,方士们开始动手。虽然广仁看出来事情似乎又些不对,他本意也不想再和吴勉、归不归他们惹下麻烦。不过在广孝的撺掇之下,头脑又些简单的广义还是决定出手。想不到最后两个蒋、韩二人还是逃出生天……
此时,广孝也醒苏了过来,在手下方士的搀扶之下,来到了蒋、韩二人失踪的屋子里。确定了两个人已经无影无踪之后,他满脸涨红的对着吴勉、归不归二人说道:“你们竟然私访格杀令中的方士,今天的事情我会如实向大方师禀告,你们等着……”
“那记得说你们贪功心切,蒋合先和韩中仙本来就是去见徐福大方师的,说明他们一起设局陷害房轩的。被你们在路上破坏掉……”这时候,已经缓过来的归不归嘿嘿一笑,当中众方士的面,继续对着广义说道:“现在大术士席应真正在大方师那里讲情,你却要坏了他的大事,广义,老人家我你劝一句。这次回到大方师的身边,没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再出来了……”
“胡说!那两个叛徒明明是被你们放走的。”这句话说的广义自己都感到又些心虚,当下他看了站在张松身后的房轩一眼。冷笑了一声,说道:“对了,你也是格杀令上的人,这次我们这么多人不能白来一趟。房轩,你勾结方士叛徒的事情发了,来伏法吧……”
“你真是疯了……”这时候,吴勉古怪的笑了一下,他反而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房轩的距离。似乎等着看广义是如何出手杀掉房轩的……
“广义,刚才归不归的说话你听不懂吗?大术士已经去向大方师讲情了。”见到广义不敢对吴勉、归不归下手,准备用房轩来撒气的时候,张松不得不出来挡在房轩的面前,对着广义继续说道:“之前蒋合先亲口所讲,房轩是被他们和贾仲等人陷害。他如果死在你的手里,术士、方士之间便再无宁日。”
“格杀令上有房轩的名字……”说话的时候,广孝已经从怀里拿出来写着和格杀令的绢帛来,当着在场所有人将上面徐福大方师亲笔所写的内容念了一遍之后,继续对着张松说道:“张松你闪开,不要阻拦房轩伏法……”
说话的时候,他将身边方士手中的长剑接了过来。剑尖指着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房轩,随时就要动手。广仁的嘴巴动了动,似乎有阻拦广义的意思。不过看到了身边广孝脸上露出来的古怪笑容之后,这位大方师改变了主意。冷冷的看着马上就要动手的广义……
而归不归此时已经凑到了吴勉的身后,老家伙已经在脱力的边缘,就在出手也无法阻拦广义。
“无关的人闪开,广义尊大方师法旨,这就要将房轩伏法了。”一句话说完。广义举起来长剑就要对着房轩动手,身边的人各怀鬼胎,等着看后面事情的发展。广义真杀了房轩的话,在大术士那里又要如何收场。
就在广义这一剑要将房轩脑袋砍落下来的时候,空气当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喝:“方士爷爷我要看谁敢来动我的后世子孙……”
说话的同时,客房靠东的一面墙壁突然倒塌。露出来那位陆地术法第一个人席应真来,老术士现身的同时,广义心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手里的长剑险些拿不住,差一点掉落在了地上……
“广义,你连术士爷爷去找你们大方师讲情的机会都不给?真的想我们姓席的这一支人死在你们方士手里吗?”席应真现身之后,慢慢的向着广义这边走来。原本站在广义身前的几个方士受不了大术士出来带来的压力,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将广义让了出来。
一脸狞笑的席应真走到了广义的身边,见到这位方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当下从怀里拿出来另外一张绢帛来,递给了张松说道:“你给他念,你念完以后术士爷爷我再和他将道理……”
“是……”看到席应真出现之后,张松这才出了口气。随后打开了绢帛当着所有人的面,继续说道:“房轩一事其中或有隐情,暂不追究房某过错。蒋合先、韩中仙与贾仲三人俘获之后,再定是否续追房某过错。”
绢帛后面原本还有徐福的名字和大方师印信,不过张松早年和徐福的关系也说不清楚。为了避讳他含含糊糊的将徐福的字号隐去,并没有说出来。不过张松在宣读法旨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将上写所写露给了广字辈三个人的方向。让他们清清楚楚看到了下方徐福的名字。
张松读完了法旨之后,将绢帛恭恭敬敬的送还到大术士的手里。随后席应真开口说道:“广字辈的三个人留下,其余的小方士外面等着去……”
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些小方士们竟然不由自主的走出了客房。等到他们这些方士都离开之后,席应真突然变了一个表情,笑呵呵的对着小任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