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丘尼说话的时侯,已经换上了修士装素的冯张跟着走上了甲板。对着将军说道:“师兄,还是听静相大师的吧。当初如果不是我在假死,一样会着了吴勉幻术的道。那幻术解不开的……”
法名静相的比丘尼再次说道:“刚才将军亲眼看到的,百余艘大船并非是四散奔逃的,它们形成一个船队向着陆地始发。如果吴勉、归不归他们混在船队当中,将军您派出再多的人也无非是去送死而已。吴勉一人独挡数万妖物可不是被人当作笑话来说的……”
“如果他们并不在船队当中呢?”将军看着这个相貌可以说是妖艳的比丘尼,怪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钱抢不到也就算了,如果他们还和刘喜、孙小川在一起,我们又该怎么办?”
“那就继续按着原定的计划来”静相微微一笑之后,继续说道:“我们继续锁住这座小岛,再过几天,波斯使团没有按着预定的计划回去,泗水号截留使臣的谣言便会散出去。到时候趁着波斯大军到来的时侯,我们将中土、波斯两地的泗水号都收入麾下。到时候我家师傅所行的大事便有了依仗,你们弟兄俩也成了富可敌国之人。只要按着我家师傅的计划去办成功便就在眼前……”
“那我就看什么时侯大事能成。”随后,将军又对着冯张说道:“三天之后,你趁着夜黑风高潜入到岛上,去找我们的人探听吴勉、归不归的消息。如果他们俩真不在岛上的话,不用等到波斯大军,我们先洗劫了这座财神岛。这里刘喜、孙小川经营了数百年,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波斯人。”
听了将军的话,静相的眉头便皱了起来。本来她还想劝告几句,让将军的人马修生养息,等到波斯大军和泗水号两败具伤的时候在进去收拾残局最好。不过话到了嘴边比丘尼还是将话又咽了回去,看着将军兄弟们微微一笑,随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船舱之内。
三天之后,冯张趁着潮汐潜进了财神岛内。不过此时的外岛已经没有一个人,他去找了本来应该联络内应之人的位置。等到天亮也没有见到有人来接头,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在天黑之前,匆匆忙忙的跑回到了船队当中。
虽然没有找到内应之人,不过也好理解。外岛的人一个不剩都走光了,内应之人留在这里,就等于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外岛大逃离的时侯,他应该是已经跟着人群一起逃离了,因为时间紧急来不及通知船队的人。想通之后,也没有当这件事有什么可疑。
这十多艘大船一直在海上停留着,十几天之后,跟踪出逃船队的快船回来,说船队已经到了陆地。船上的人到了码头之后便四散奔逃,都不敢和码头当中泗水号的人多说句话,生怕再受连累。这些人没有任何再回来的迹象,将军这才松了口气。这个隐患才算是彻底消除。
不过波斯那边却始终没有什么消息,财神岛的距离偏近波斯。他们的使团到期未归,波斯国竟然没有一点举动。而且自己安排在波斯国的人应该已经早就开始散布谣言了,为什么波斯国一点动静都没有?
船队又等了十几天,慢慢的将军开始发觉似乎有些不对头了。没有等来波斯大军的船队也倒罢了,为什么连波斯、中土两地的商船都看不到一艘?财神岛是波斯、中土两地的货物中转,这么长的时间除了开始还有一艘货船被他们屠干净之外,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看到第二艘货船?
没有等到货船也就算了,又过了十几天之后,从中土、波斯两地都传来消息。自己在陆地上抢夺泗水号商铺、货站的人马受阻,突然有一批人马好像从天而降一般。打退了自己人不说,还已经抢夺到手的商铺又吐了出去。
两国袭击的人马当中,带头的竟然各自是一个白头发的男人。从传回来的画像来看,竟然是刘喜和孙小川两个人。他们俩一个在中土、一个在波斯将自己的人杀的人仰马翻。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刘喜的身边跟着一个老成不像样子的老家伙,和一个黑铁塔一样的大个子。而孙小川的身边则是一个脾气有些刻薄的白发年轻人和一个喜欢喝酒的八九岁娃娃……
他们这些人已经跟着逃离的人马一起离开了海岛!自己还像傻子一样的守在这里这么多天,再过几天等到他们大队人马杀回来。自己这万八千人怎么可能是吴勉、归不归他们这样人的对手。
当下,将军什么也不等了。想明白之后马上传令手下军士攻岛,刘喜、孙小川他们不在岛上,岛上的财宝他们总是带不走的吧。那我就来替他们受着!
十一艘大船直奔码头,上岸之后一万多人马向着内岛扑去。外岛的瓶瓶罐罐他们已经看不上眼了,当下拿着岛中应急之人描绘的地图,一路向着内岛冲了过去。他们敢在刘喜、孙小川带着吴勉、归不归回来之前,将内岛能拿走的财宝都拿走。
不过外岛到内岛的距离实在不近,这些军士又没有军马,一路跑到了内岛那座好像皇宫一样的庄园门前。从外岛到这里没有看到一个人,一万多军士将庄园围住之后,将军一声令下,大军好像潮水一样的涌进了庄园当中。
冲到第一层庭院当中的时侯,大军还是没有看到有一个人,不过珍贵的金玉之器倒是不少。将军、冯张等人一边安排人去寻找两位东家的宝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