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自称是小婿的武将对他行礼,王允急急忙忙的起身将他扶了起来:“奉先起来,奉先起来。你是朝中中流砥柱,董太师的义子爱将。老夫怎么都受得起你这如此大礼……奉先快快起身……”
王允搀扶了几下,这武官纹丝不动。直到他行完大礼之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王允说道:“岳……岳父……岳父大人……客……客……客气,虽说貂……貂蝉还没有过……过门,不过我……我们早晚是……一家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武官向着后堂的方向看了一眼,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这……这次,小婿来……来是商量婚……婚……婚事的。明日便……便是采纳的……的……吉日,小婿打算前……前来送……送聘。不知可……可……可否请小姐出……出来见上一……一面,以解小婿的……的相思之苦。”
听到这位叫做奉先的话,王允便是一愣,他看着将官说道:“等一下,奉先贤婿,老太师没有和你说吗?昨天董太师过俯饮宴的时候,见到了小女貂蝉。老太师也说小女与奉先佳偶天成,还夸奖奉先你有眼光。这不,今天一早太师府便来人,说老太师夫人要见小女。已经将貂蝉接到太师府中,怎么?老太师没有与奉先言讲吗?”
这将官愣了一下之后,回头看了一眼跟着自己过来的从人。看到这些人也都是一脸迷惘的表情,将官干笑了一声之后,回身对着王允说道:“可能是……是……是老太师忙……忙于公务,忘却了此事。吕布这……这就回去,想……想必小……小……小姐已经等的急……了。”
磕磕绊绊的说完了这几句话之后,这叫做吕布的将官对着王允一拱手,说道:“既然小……小姐被太师接……接走,那小……小婿不打扰岳父大…..大……大人,这就告……告辞了……”
说完之后,吕布转身便带着自己的人向着府外走去。看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媳妇已经回家等着他的欣喜,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闷、焦急的样子。王允一路将吕布送出了府外之后,看着自己这未来的贤婿走远,这才再次回到了中堂当中。
看着司徒王允回来之后,归不归嘿嘿一笑,冲着一边脸上挂着微微笑意的广仁说道:“老人家我猜一下,这里有美人计、借刀杀人。一个太师而已,两三个修士就是解决的事情,至于这样劳师动众吗?”
“虽然方士一门没有了,操控国运总是不好的。”广仁微微一笑之后,对着回到座位上的王允欠了欠身,随后继续对着归不归说道:“为后世子孙开这样的先例,日后天下少有动荡便暗溺君王、重臣,总是一个隐患的。俗世的事情,还是按着俗世的规矩办就好。”
“老朽也是无奈之举”广仁说完之后,王允又接口说道:“国贼董卓目无纲纪国法,将皇帝玩弄于股掌之上。满朝文武恐其义子吕布武力,敢怒不敢言。老朽也是为国锄奸,才出此下策……”
“管他什么国贼,逆臣的,我们看戏就好。”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继续刚才的话题:“广仁大方师说元昌在洛阳城中,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确切的地址?”
“我也是推测着元昌应该还在洛阳,他的落脚之所还要归师兄你们几位自己去找。”广仁淡淡的笑了一声之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当下他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归师兄可能感兴趣,元昌多年前从方士一门离开之后,便剃了头发皈依了释门。如果去找元昌和尚,应该会容易的多。”
“元昌也做和尚了?”归不归皱了皱眉头之后,看着广仁说道:“释门什么时候这么吃香了,广孝做了和尚,现在元昌也做了和尚。赶明儿那位大术士席应真不会也想不开,剃头做和尚去吧?”
说到这里,想到席应真剃了头穿上僧衣的样子,归不归便笑个不停。就在他坏笑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吴勉,突然开口说道:“说到广孝了,他现在不在白马寺。广孝应该也没有那个孝心去往天竺送舍利子。你们两位大方师留在洛阳城,也不是为了一个董卓,加上一个吕布吧?”
吴勉说话的时候,归不归扭过脸来,对着这个白头发的一直使着眼色。让他不要横生事端,打听元昌的下落就好,不要再去理会广孝的事情。依着广仁用人不见外的以往表现,他八成就要拿吴勉、归不归这四个人当成自己人来用了。
果不其然,广仁微微的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既然吴勉先生说到广孝了,那我们便说说此人。黄巾军起事之前,广孝便自称护送他两位释门师父的舍利子会天竺安置在佛塔当中。他的确到过天竺,不过此人的行踪很快便在天竺消失。
广孝消失之后这几年,西凉兵阀董卓成了气候,他的身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叫做贾诩的谋士。这贾诩扶报董卓一步一步到了今天的位置,不能说凑巧,只不过贾诩办事之风,颇有些广孝和尚当年的样子。我便带着火山,想来见见这位谋士贾诩,想不到遇到了左慈的朋友——王允大人……”
“老家伙,广仁的意思是怀疑贾诩就是广孝,是吧?”这个时候,百无求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说了一句,看到老家伙笑嘻嘻的点了点头之后,二愣子在继续说道:“你们好好说话不行吗?要不是老子这几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