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个陷落敌营不知生死,另外一个如今还在府里关着,成了半疯。
“再说,做侯爷的儿子又不是什么好事情,我若是得着机会,必改回姜姓!”
她随口一句话,惊的金不言捶了她一记:“瞎说八道什么啊?就算是改姓,也要你的儿子姓姜,连媳妇都没有,想什么呢?”此话又扯出了她的心事,不由再三追问世子:“不语,你给长姐交个底,到底是为何不肯娶妻?我前几日还特意问过芸娘,她是个性子和顺的,我观你二人并没有多深厚的情义,也不见你时时宠着她,她也不会阻碍你娶妻,到底为何你不肯娶妻?”
金不语头都大了,抱着脑袋便要逃:“长姐,我还有事儿,咱们改日再谈。你若非要在府里办一场婚宴,不如去找沈淙洲,他年纪也不小了,连我都不如,好歹我还有俩儿子呢。”
金不言还待再与她理论,世子已经一溜烟窜回了自己房中,并且在关上门之前向守门的黎氏兄弟们交待:“无论谁来都不许开门。”
独孤默得着独处的机会,别提多欢喜了,在一处孤男寡女同吃同住,两个人一只鸟大眼瞪小眼,没日没夜干瞪眼,好几次困的不行,一头倒在世子肩上,与对面笼子里蔫头蔫脑的鹰对上,便又强打精神坐了起来,逗的世子直乐。
其间沈淙洲倒是来过别院两回,听说世子在闭门熬鹰,由独孤默服侍,表情别提多难看了,可惜由黎氏兄弟守门,他连半步也踏不进去。
十日之后,金不语与独孤默从房里出来,黎杰不见鹰,还当两人失败了,问道:“难道鹰竟被你们熬死了?”
正说着,房里风声大起,紧跟着从里面飞出一只鸟,落在了独孤默肩头,歪着一双眼睛盯着他,正是那只鹰。
独孤默摸摸鹰爪,将另外一只手递到鹰面前,摊平手心里有一把鸟食,那鹰低头,认命的一颗颗啄食,一副乖顺的模样。
黎杰顿时酸死了,也伸手想要去摸鹰,手还未挨到鹰脑袋上,那正在啄食的鹰竟然来啄他,双翅扑着拿他当了猎物。
黎杰没想到这鸟儿脾性恁般不好,不由大骂:“什么破鸟!给我都不要!走开走开……”一头骂着一头跳起来要跑,没想到更是引的那只鹰凶性大发,誓要与他一决高下,追着他啄个不停,两只爪子便要去抓他头发。
得亏得黎杰武功高强,腾挪纵跃使劲躲闪,又不能一刀劈了这扁毛畜生,只能拿刀鞘去击打,一人一鸟僵持不下,最后还是那鹰放弃了,依旧飞回来在独孤默肩头啄食。
金不语哈哈大乐,嘲笑他被一只鹰给欺负了:“阿杰你是不是最近练武不用心啊?连只鸟儿都打不过,看来要加强训练了!”
黎杰满心绝望,被个小厮在世子爷面前力压就算了,现在连一只扁毛畜生也比他吃香,不由嚷嚷:“世子爷你真是喜新厌旧!”
独孤默警惕的看了一眼世子——喜新厌旧么?
金不语身负风流之名,听到这种指责也淡定得很,甚至还道:“没办法,谁让新人更讨人喜欢呢?阿杰你也要反省反省,不然哪天爷把你发配去喂马,跟那北狄二皇子正好可以做个伴。”
黎杰悲愤,向兄长求助:“哥——”
黎英从来都是站在世子这边,至于公理与亲情,哪里比得上世子爷牢靠:“别叫我,又不是我去喂马。”
听说北狄二皇子涮了这些日子的马桶,日也吐夜也吐,生生瘦了一大圈,别提多憔悴了,他还记得初见时那高高在上的王子,没想到落到世子手里很快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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