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把他的手绑起来,固定在头顶。
周猝从正面压上来,方灼的眼里的惊恐不多也不少,抖着嘴皮慌乱道:“二、二少,你,你听我解释,我……”
周猝不想听他解释,只要一想到被欺骗,背叛,他的心就像架在火上炙烤,恨不得把这人一起拉入火焰,哪怕被烈火烧死,皮肉也能紧紧黏在一起。
“想过背叛我的后果吗?”周猝抚摸着方灼的脸,很轻,眼底是浓黑的阴霾。
方灼瑟瑟发抖,咬着嘴唇不说话。
“如果c不是我,你会跟他上-床吗?”修长的手指已经抚向方灼的后颈。
周猝真的很喜欢这个动作,充满了掌控欲,也充满了危险,用力一拧,后脑脊柱断裂,华佗再世也救不活。
方灼说:“不会。”
“你在骗我。”周猝用力掐住他的腰,手指几乎陷入皮肉中,方灼疼的龇牙咧嘴,“我没有,二少我好疼,你先松手……”
再忍忍才能解释,万一周猝知道是误会,又像以前一样纯睡觉怎么办,不能白演这么一场。
他要让这辆车失控,刹不了车。
周猝没有心软,只要一想到青年会在其他男人身下申吟,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杀了,再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骗子一口一口吞下去。
“既然没有这个打算,为什么跟我聊下去?嗯?”周猝的怒气滔天,“许未来,你当我是什么?”
我当你是我大爷。
方灼求饶,“周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