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心软,毕竟是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外甥女。是不是晏琼思那边又出事了?”
“这个倒没听说。”朱蝉衣看着苏辛夷一脸惊奇,“你说奇不奇怪,前些日子晏琼思一直闹着要见王爷,这几天倒是没听说她闹着要见人了,她这猛不丁的不闹了,我还怪不习惯的。”
苏辛夷:……
许是苏辛夷的眼神过于直白,朱蝉衣轻咳一声,“我也不是没办法,你知道容王对这个表妹跟姨母一直很好,我是怕他犯糊涂,这才多盯着些。”
她也不容易,紧盯着万一真的犯了错,她还能来得及捞一把。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消息吗?没听说晏琼思有没有交代的意思?”
朱蝉衣摇摇头,“这倒是没听说,不过晏琼思的性子你也知道,我觉得她肯定不会就这么放弃了,就是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不过,许玉容那边倒是顺利多了,听我祖父说她还愿意配合去诈**师太,看样子是真不想死。”
“许玉容一向能屈能伸,这一点也不奇怪。当年她能嫁给束学博,对自己也够狠的。说起来,这次许玉容的事情束学博也出了一把力吧?”
“是啊,这俩人怎么也算是做过夫妻,束学博对许玉容也还有点办法。”朱蝉衣说到这里嘴角抽了抽,“不过这俩人可真是破锅配烂盖,绝配。”
“怎么了?”苏辛夷笑着问道,她只是随口一问,对于束学博倒是没多大的兴趣。
“我们家王爷让束学博去劝许玉容最好是配合官府,哪知道束学博趁机提条件,问能不能再拿回爵位,这不是开玩笑吗?”
苏辛夷扶额,确实有点异想天开。
“要是他有足够的学识,或者是一个强健的身体,再不济哪怕能脚踏实地干点事儿也成,就这么个只知道伸手的公子哥儿,还妄想着能一步登天,可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说到这里,朱蝉衣许是真的来了火气,毕竟束学博也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关系很亲近,朱蝉衣是避不开的。
“自从贬为庶民后,便是广平郡王妃接济他们父子,当然王
爷暗中也给掏了一笔治家费,结果呢?不知道发愤图强,却依旧整日胡吃海喝混日子,就这样的人,便是康庄大路摆在他面前,他都不愿意自己费力向前走。”
“以前见他倒不像是这么不上进的人。”苏辛夷很久没见过束学博了,她记得她见过的束学博还是有些野心的。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自从成为庶民后,大概是自暴自弃了,不求上进不说,还整日与那些三教九流的混在一起,实在是不成样子。”朱蝉衣说着就直摇头,“这次的事情还未办先邀功,委实不太像话,以后怕是也不好说如何。”
苏辛夷明白朱蝉衣的担忧,束学博与容王是表兄弟,这层关系是跑不了的,何况还有皇后娘娘在,若是束家真的要这样混下去,朱蝉衣确实也有些为难。
“束学博跟容王是表兄弟,这件事就让他去处理,要想你帮忙,至少等束学博娶个媳妇回去再说。”
“就他现在这样子,身边都跟着些什么人,娶媳妇倒是容易,就怕进门的不好相与,那才更头疼呢。”
苏辛夷这话就不好接了,看着朱蝉衣道:“还有皇后娘娘,届时让娘娘把把关便是。”
“也只能这样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苏辛夷看着朱蝉衣思量着说道:“与其让束学博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倒不如送他去兵营历练一番。”
“他能吃得了那苦?肯定是不行的。”
“那就还是不够狠心,要想人成材,就得下狠心,把人往最远最偏僻的哨所一扔,不许人私下多照顾,你看着吧,不出三个月就学乖了。”
朱蝉衣啧啧舌,“这样的主意我可不能说,万一要是人出点事儿,咱担不起。”
“是这个道理,我也只是随口与你开个玩笑。”
朱蝉衣无奈的一笑,“我知道,你是想宽我的心,不过我一向想得开,这点事情我也就是跟你唠叨一下,在外头我是一个字都不肯提的。”
苏辛夷就被逗笑了。
瞧着苏辛夷的模样,朱蝉衣就道:“你不信是吧?我跟你说,咱们这些做了王妃的人,外头不知多少人红了眼睛,眼瞅着要选秀了,个个磨掌擦拳,你就等着看热闹吧。”
说带这里,朱蝉衣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看着辛夷,轻咳一声说道:“我就是一时说顺嘴了,辛夷,你别担心,殿下待你这么好,东宫……”
“我知道。”苏辛夷对上朱蝉衣有些歉意的眼神,“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又怕什么。再说,这也是自来有之的惯例,便是皇后娘娘贵为后宫之主,那也得管着佳丽三千呢。”
朱蝉衣听着辛夷是真的没生气,心里暗暗松口气,她就是跟辛夷在一起习惯了,什么话也不过脑子就讲了。
现在听着辛夷这么说,她就问,“东宫,真的要添人?”
苏辛夷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目前还没到选秀时,殿下现在公事忙碌,哪里能顾上这些。等回头益王的案子差不多了结了,选秀的日子也要开始,等到那时候再说吧。”
朱蝉衣听着辛夷这话竟然是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