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雨雪见抱着包袱还傻杵着的不动的阿七,扯着他的袖子,将人一同拉了出去。
何为安抱着她一入房中,就把人放了下来,抵在门后,用脚踢上了房门。
他弯腰俯首下去与她平视,执着的又问了一遍:“想不想我,嗯?”
二人气息相缠,他目光灼灼,明蓁的衫裙被自己揪的皱成了一团,下一刻她将手抬起,揽住了他的脖颈,闭着眼睛朝他主动亲了过去。
她没有回他的话,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到底有多想他。
明蓁的动作直接点燃了何为安这半年以来一直憋着的那股火气。
四唇刚相贴的那一刻,他立刻转守为攻,将人压在门上,急切又粗鲁的撬开了她的齿关,肆意与她纠缠着,手也一刻没闲着,眼看局势就要不可控。
明蓁挣扎着躲开他的进攻,细·喘道:“为安别···别在这儿。”
他单手抓住她抵住自己那只碍事的小手,急迫的亲着她,“院中没人了,年年别怕。”
说完堵住了她嘴里的拒绝话语,房中很快响起了明蓁压抑的呼声,接着慢慢转为那如诉如泣的低·吟之声。
整整一个下午,院中没有任何人进来打扰这对小别重逢的夫妻。
暮色四合,廊上亮起烛火,房中借着外边微暗的光,昏昏暗暗。
床榻上幔帐低垂,枕上交颈相拥的人静静而卧。
望着怀中昏睡过去的人儿,他爱怜地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闭目养神。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何为安小心的放开明蓁,动作轻缓的下了床,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裳,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笑容。
妻子那件织金蜀锦裙散开在地上犹如一朵盛开娇妍的花朵,一如它的主人方才在他身下那般动人美丽。
他走过去一一拾起,整理好放在床边的踏几旁,不然她待会醒来怕是又要怪自己了,先前他那般不管不顾地待她。
出了房门,果然见是阿七在外候着,一见大人出来了,阿七忙上前想开口询问。
何为安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动作轻轻的带上房门,带他去了书房。
“大人,城外那····那姑娘该如何安置?”
前几日一位姑娘找到他,说她家小姐有事要与他相商,还拿出了大人的信物给他看,阿七想起大人临行前的交代,同那位姑娘去城外见了她家小姐。
见了那女子后,他一时也摸不准大人究竟是何意了,大人走之前交代说如有人拿着他给的信物来寻他的话,让自己避人耳目的给人寻个隐蔽的住所安置下即可,别的等他回来再说。
可见到那女子后,阿七一时不知这避人耳目,该避得到底是外人还是府中的这位夫人。
皆因那女子长得实在是太过招人眼了,貌美似画,体态风流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朝你望过来时,似能勾人心魄。
阿七当时猜不准大人的意思,想起府中满心欢喜等大人回府的夫人,把人就安置在城外客栈中。
“她如今在何处?”何为安问。
阿七小心的觑了大人一眼,低声回道:“在城外的聚福客栈。”
何为安皱眉看了一眼阿七,城外客栈那样人多嘴杂的地方,他就是这样理解避人耳目的?
“把人接进城中,在西市附近找一处安静人少的院子妥帖安置好,她有什么要求也尽量满足,至于其他你就不用管了,后面的她自己清楚该怎么做。”
安置在西城,离得这般近,万一那边知道了···,阿七小心的开口提醒:“大人,是不是该稍微避一下?万一被贺家那边的人知道了。”
听到这,何为安才觉察出阿七的不对劲来,他斜睨了阿七一眼,“你在想什么呢?”
感情他是认为自己要偷偷养外室,才自作主张的把人放在了城外。
阿七面上讪然,这种事他一个下人怎么好说,阿七低头不敢回话。
“在你心里,大人我就是这么一个容易沉迷美色之人?”何为安面无表情慢悠悠地问他。
您是不沉迷美色!
也不知是谁,一回来就急吼吼地抱着夫人进了房中,整整一个下午直至天黑才出来,阿七在心中小声嘀咕,面上陪着笑,“小的错了,是小的多想了,大人您英明神武,是顾家上进的绝世好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