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为安回来时候,明蓁接过他衣服,指了指桌上盒子说:“今日有人送过来,说是给你”
何为安望着桌上盒子,眼神莫名,还是走了过去,打开了盒子,望着里面东西,眼神募地变得凌厉。
明蓁跟了过去,有些好奇想凑过去看一眼,何为安迅速盖了起来,可还是晚了,明蓁还是看见了。
一声惊呼,小脸顿时就吓白了,盒子里面竟是一只断了头血淋淋人偶,模样特别渗人。
何为安快步走过去,抱着她微微有些颤抖身子,安慰道:“没事,都是假,莫怕”
明蓁在他怀中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颤着声问他:“夫君,你这些时日究竟在忙什么?”
这是有人在警告何为安。
何为安见妻子盈盈双眸中那溢满担忧,略一考虑,开口对她说:“严子鸣失踪了,我这几日和罗致在查他事”
严子鸣在宋国公死第二日就不见了,准确说是宋国公死那日下午他们就没在庶常馆见过他了,当时馆主说他告假了,可随后几日也一直不见他人。
他和罗致因担心他还特意去过他家中找他,可他家中俨然一幅人几日未住模样,桌上起了灰尘,柜中衣物也未少,显然也不是回了老家,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人是在腊月二十日下午不见,当天上午他们还一同在庶常馆点过卯,下午后他们就没见过他人了,这几日他和罗致问了很多翰林院人,可都说不知道当天下午他究竟去做了什么。
严子鸣这个人,明蓁知道他,他和罗致算是何为安在京中为数不多常来往好友,他来何宅也找过几次何为安,明蓁也见过他。
照此看来他多半是惹上了什么事?何为安在调查他事,对方不可能不知道何为安和贺家关系,可还是敢这样明目张胆威胁,说明这个人来头不小,身份定然显赫。
明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严子鸣是他好友,人这样消失了,不可能叫他不要查了,但继续查下去,又但心对方那暗处那防不胜防手段,怕他受到伤害。
何为安知她在担心什么,朝她投去安抚眼神,未再多言。
晚间歇息时候,何为安见往常这个时候已经熟睡妻子,此时还偶尔轻轻翻身,转过身去轻轻揽住了她,怀中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了下来。
自入冬以来,许是怕冷,何为安每日晨起时时常能见她不自知睡到了自己怀中,睡梦中她脸蛋红扑扑,很是娇憨。
“莫怕,我有分寸,再说这是上京,天子脚下,对方便再是猖狂也不敢明着对我动手”何为安附在她耳边细语道。
“嗯”明蓁瓮声瓮气回他,想了想,又转过身把头埋在他怀里,细软手臂轻轻环住了他结实腰身,似乎这样心能更安些。
自嫁他这些日子,自己喜怒哀乐已渐渐随着他而变化了,明蓁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了何为安了,他本就是她夫君,明蓁觉得这样挺好,总比和一个自己不喜欢人过一辈子要好许多了。
何为安替她掖了下被子,未再多话,夫妻二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