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津战斗过,在当下更是无稽之谈。
因为基于对文远叔的了解,那一战若是真有凌统,他们要想胜利,可远没有那么简单。
再者,能在数万敌人中杀他个三进三出,这样的人定会在战争结束之后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
可就目前来说,别说他了,就连文远叔都不曾认得此子。
是以他肯定,这人当年并不曾出现在在合肥之战上。
可就是这样一个未曾上过战场的人,竟然能在江东境内拥有极高的拥护和爱戴,倒也神奇。
不过,这是黄旭在同凌统交战前的想法。
此时此刻,交手后的他才算是明白对方在江东深受欢迎的原因。
二人你来我往,打的很是畅快。
引得已经被摔下马的甘宁既羡慕恼怒,又怅然若失。
既败于马下,自然再难以上前,而今唯一一个有资格同黄旭抢夺旌旗之人,就是凌统!
故而哪怕双方不和,他也将唯一的希望都倾注于对方的身上。
只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
仅仅交手了几个回合,凌统就明白了黄旭的恐怖,更知道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完成了······
黄旭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但不知为何,战斗经验相当丰富,武艺超群不说,还孔武有力,打斗起来,颇有种举重若轻的大师之感。
力拔山兮气盖世,用来形容对方倒是再合适不过。
越是知道对方的厉害,凌统的心便越是着急。
他从始至终都不曾看出对方军中行伍的套路,更在一时之间奈何不了对方,甚至······还在打斗中隐隐落了下风。
心中愈发焦躁的他双手紧握青铜八面剑,果断对黄旭进行了一番毫不停歇的狂轰滥炸。
奈何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只叫他自己没有半点儿喘息的机会,反倒是黄旭越打越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在打了几十个回合后,渐渐感觉到体力不支的凌统后悔了。
因为自甘宁下去后,再无一人胆敢上来。
如今,他独木难支,很是绝望。
早知如此,方才就不对甘宁那般凶了。
只可惜,眼下说这些都为时已晚。
他别说打败黄旭,这么长时间就连旌旗的角都不曾碰到。
黄旭就宛如猫捉老鼠那般戏弄着他,压根儿没给他摸到旌旗的机会。
“你倒是个有本事的,那我便给你个体面!”
在一个闪身拉开双方的距离后,黄旭看了看日头,接着微微勾起唇角,笑着抬了抬手中的剑,道:“你能打飞它的,对吧?”
说罢,他挽出几道靓丽的剑,继而径直朝凌统刺去。
事发突然,快要力竭的凌统没有半点防备,只得硬着头皮举起八面剑死扛。
可谁曾想,就在青釭剑碰到八面剑的瞬间,“铛——”的一声······飞出去的却是黄旭手中的青釭剑!
青釭剑,身为曹公专属佩剑之一,其意义不言而喻。
今日,就是这样一柄天下闻名的神兵利器,竟然被击飞了······
就在众人难以置信,凌统眨巴着眼睛,感到格外不可思议的时候,黄旭又动了。
没了长剑的他,果断将另一只手上的长枪向后扫去,接着用力一撞,便将凌统撞飞出去。
最终,凌统控制着力道和平衡力,稳稳站在了马车下。
输了,但好像······也没输。
因为今日和黄旭打斗之人不知凡几,可只有他一人将黄旭的武器击落。
“哎呀,着实是可惜了些!”
“可惜什么?不愧是凌统,竟然连青釭剑都能打落,当真厉害!”
“唉!终归是旌旗难归······可悲,可叹啊!”
“······”
立于马车顶上的黄旭并未关注这些百姓们的话,反倒是将长枪再度插进车顶,笑嘻嘻的望向凌统,眼神中还带着些许俏皮:“你很不错啊,年轻人!”
说罢,他便飞身下了马车,坐在了张辽的身侧。
早在他将青釭剑脱手的那一刻,马车便已经驶过了朱雀大街。
没了无止尽的挑战,如今正好能看看这内城的风景与下邳到底有何不同······
半个时辰后,在宫殿口等了许久的戏煜何孙策默默无声的伫立在此,等待着黄旭等人的归来。
二人在这大半个时辰的时间里,早已天南海北的聊了个遍,倘若黄旭等人再不来,二人估计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而以他们这样的身份来说,真要到了没什么可聊的地步······只怕距离开战也就不远了。
一旦聊起战事,那么戏煜来江东便没有了意义。
而孙策设下的重重计谋以及对未来的诸多考量便也成了笑话。
是以,哪怕无话可说,二人都相当默契的没有提及战事。
反正等晚上宴席过后,这个问题迟早还会进行商议,又何必在当下给自己寻不痛快?
“他们来了!”
“看来您的义子有些本事,盛国公教导有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