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戏煜的吩咐,在吃水中撒了药材,这池水便称之为“汤”。
依戏煜所言,汤中药材调和之后,祥瑞之气散去,水中精邪之物便无所藏身,同时,如若人之身体在这汤水中浸泡之后,有驱散体内人体疲惫与邪气,更加清爽。
虽然两位神医老者不知戏煜所言是否可信,但戏煜毕竟创造了诸多升起,两人便想着姑且随戏煜而去,反正所加药材对人体也无妨害。
就此,这养生山庄,坐落于一片竹林之中,犹如世外桃源一般,戏煜派重兵把守此处。
很快,整个下邳城盛传养生山庄之事,儒生们自然也听说了此事,虽也是称奇,但他们谁也不相信里边有精怪之事。
毕竟,儒学教导他们:子不语,怪,力,乱,神。
但是,百姓们却甚是相信此事。
他们信天命,信天灾人祸,自然相信鬼神之事。
更甚者,戏大人曾有言,“子是不语,并非不信!”
戏煜如此简单一句话,却让儒生们揣摩了很久:他们深感戏大人学问深厚,子之所以不语,并不代表他不信。
换个角度来讲,或许正因为子对此深信不疑,所以才不语。
无论儒生与百姓对此如何看法,但短短不到一月的时间,这养生山庄便传遍大街小巷,成为众人津津乐道之事。
许多人更是赞许戏煜学问深不见底,更是仁德之君子,为百姓之安居做出牺牲……
这日,戏煜带上所有女眷,衣物,用具,整整七车之多,一行人欲前往养生山庄。
但戏煜一行人刚来到下邳城东口,便见到外城与内城之百姓,还有许多外来儒生已围在城门口等待,他们只想劝阻戏煜不要前往养生山庄,带着家眷以身犯险。
诸葛亮与郭嘉等人见到戏煜后,皆是苦口婆心,劝阻道,“大人,千万不可前往养生山庄啊,此事万万不妥!”
“如若此事真与风水天命有关,大人您岂不是要牺牲了您一家老小啊……”
“孔明,我知晓你的好意,但我意已决,汝无需再多言!”戏煜沉声道。
戏煜立于马车上,看着四周浩荡人群,有百姓也有儒生士子,戏煜颇为感动,抱拳沉声道,“诸位,我戏煜乃徐州牧,大汉军师将军!”
“更是诸位之父母官,镇邪驱怪之事,自然要身先士卒,绝不能让诸位生活于惶恐与危险之中!”
“那山上之火热之妖,邪气甚重,唯有以我功德之身方可镇压扫除!”
戏煜神色坚定,语气果决,“待我镇妖除邪,为徐州,为大汉,以求祥瑞之气!”
“感谢诸位爱戴之情,我这就去也!”
说完,戏煜一头钻进马车,并命令车夫,“起车,走!”
戏煜更是心中暗道:一群不懂温泉之人,我就去泡个温泉,搞得如此阵仗,兴师动众!
真是不知者无罪,有甚大惊小怪的……
戏煜的车队浩浩荡荡朝城外行去,一众百姓有人不禁落泪,甚是担忧戏煜一家之安危。
感动,歇斯底里的感激。
“戏大人真乃我徐州百姓之父母官,大恩人啊!”
“戏大人真是仁德之人,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
陈登与之前一些不服戏煜的士族阶层,此时深感羞愧,不如戏煜。
许多从各地而来的儒生士子,诸如黄承彦,乔公,高爽等人,均被戏煜如此爱民之高尚品德所折服。
如今,戏煜在他们眼中,如同古之圣贤一般。
“戏煜此人,甚是不错。”
乔公立于人群之中,轻抚胡须,微微点头称许道。
乔公满意之色溢于言表,众人却不知他心中所想。
这时,黄承彦走了过来,问道,“乔公,吾见你此番神情,莫不是有嫁女之意?”
“嗯?呵呵,如此说来,黄公你也有此意?”
黄承彦立即摇头苦笑,“我岂敢有此意,呵呵,我家阿并非没人,也就颇有学识而已。”
乔公却是淡淡一笑,“吾家小女,才学自然无法与黄公千金相比,但小女音律尚可,与天籁无二。”
“是嘛?呵呵,我家阿丑,堪比天工巧妇,应当能助戏大人发展军械之事!”
“哦,我家小女可为大人吟歌起舞,为大人排忧解乏!!”
“这,我家阿丑还可……”
一时间,乔公与黄承彦倒是打了起嘴仗。
“诶,两位先生,你们这是为何……”
见两位老者似乎就要吵起来,旁人随即好言劝说道。
黄承彦赶紧笑了笑,“呵呵,见笑了,无事无事,老夫只不过与乔公,探讨一番……”
“对,我只不过与黄公开开玩笑……”乔公也笑着解围道。
此时,戏煜的马车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养生山庄门口外,典韦如同铁塔般岿然不动,不敢有丝毫懈怠。
戏煜的车队来到养生山庄门口,戏煜从车里探出头来,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才下车。
见戏煜前来,典韦立即小跑步迎了上来。
前面几个马车里边全是戏煜家眷,生活用具,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