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义可是有心事?”
突然听到戏煜叹气,回过神的
他以为戏煜是碰上什么难事了,谁知道却突然眼神复杂的朝着他看了一眼。
这一眼。
眼神里像是有些怪异。
带着点让人莫名其妙的感觉。
“奉义可是有话要说?”
曹操再次开口询问,边上一众人尽皆看着戏煜满是疑惑。
戏志才也有些发懵,自家弟弟难道真的碰上什么难事了?
如今兖州一片大好,好像没什么事啊?
戏志才脑子里过了一遍,根本猜不透戏煜到底在叹气什么。
这时候,戏煜开口了。
他朝着曹操看了看:“主公,我是在替你叹气!”
“嗯?!”
曹操有些愣神,戏煜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好端端替自己叹气?
“奉义,此话何解?”
曹操脑海中一瞬间冒出了无数的思绪,他不知道戏煜到底想说什么。
难道是戏煜看出了如今的兖州哪里有问题?
他有些不好说?
是兖州的士族?
还是?
“奉义尽可直言!”
曹操脸色严峻,在他心里,戏煜如今的分量可不轻,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会认真听取的。
“煜听到主公说老太公要来,感觉心有不安罢了!”
戏煜没有之太过直接,说陶谦可能对曹嵩不利。
一众人听到这话,都楞了一下。
曹操更是有些不解。
他父亲前来,戏煜有什么不安的,这小子有没有和他父亲有什么矛盾。
“怎得不安?”
曹操不解。
众人亦是看着戏煜,想听对方如何解释。
“老太公前来,煜担心,途中有祸事发生!”
听到戏煜这般说,曹操不由得笑了一声:“我当是什么事,奉义多心了!”
“吾父乃大汉前太尉,三公之一,大汉何人敢对吾父出手?”
曹操话音落下,便上一众人跟着也笑了笑。
曹仁更是直接开口道:“奉义,你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大兄如今可是兖州牧,谁敢对老太公出手?”
“对,吾父此番前来,没少带家仆护卫,便是碰上些许盗贼,想来也是无事!”
曹操信心满满,不过,听到戏煜这般说,还是下令让泰山郡守前去迎接曹嵩。
听到曹操下令,戏煜眉头再次挑了挑,索性他直接挑明。
“主公,眼下山匪之祸倒是无恙,主公可曾想过,老太公这一路来,要途径何处?”
途径何处?
戏煜这话一开口,边上的戏志才瞬间便反应了过来,没等到其余人开口,他便应声道:“徐州!”
紧跟着,曹操亦是跟着开口:“你是说陶谦?”
曹操眉头紧皱,随即嘴角冷笑:“吾料想那陶谦,想来该是无胆敢对吾父出手!”
“哎!”
戏煜有些好气,曹操看样子似乎还是没反应过来一样。
“主公确定陶谦不敢出手?”
“要知道,我兖州如今正打算对徐州用兵,此番兖州动向如此明了,难道那徐州陶谦没有消息?”
“眼下老太公途经徐州,陶谦能坐得住?”
“更何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老太公此番变卖家产,所携带资产颇丰,到时候便是那陶谦能忍住,徐州其他人呢?”
戏煜连番开口,一连串的话说的曹操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对,自家父亲可是变卖了所有家产的。
那些钱财,曹操心里大概也是有数的。
曹家的家产,变卖之后加起来的话,又能养活多少人?
这么巨大的利益之下,当真有人能忍受的住。
紧紧只靠一个前太尉的名声,靠着伱曹操一介州牧的地位。
笑话,现在的大汉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大汉了。
“奉义,这,老太公可是大汉前太尉!”
曹仁下意识说了一句。
戏煜转头:“子孝所言不差,可是,那也是前太尉,诸位还觉得如今的大汉,还是曾经的大汉!”
“当年的袁隗也是三公之一,袁绍想来也是和主公一样的想法?”
“结果呢?”
嘶!
戏煜举着活生生的例子,整个正堂内,所有人突然间都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他们这边打算进军徐州,陶谦自然会清楚。
要说陶谦不是董卓,但这种事,谁能保证!
万一呢!
这功夫,戏煜突然笑了一声。
他眼神看着曹操,继续开口道:“主公若是觉得无事,倒也无碍!”
“此番进军徐州,我军还未商量好名头!”
“若是此番老太公在徐州出事,主公大可将此事安在陶谦身上,到时候接着为父报仇的名头。”
“我军尽可缟素出征,再加主公悲痛之下,大军感染下,我军当成哀兵!”
“兵法云,哀兵必胜也!”
“待那时,我军可一鼓作气,席卷徐州,便是天下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