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宗门大比后,傅霆峰忙的跟个陀螺一样。因为虽然其它四大宗门都没有因为禁药向他施压发难,可这禁药总归是出现在了天衍宗的弟子身上,他是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所有人一个说法的。
眼看着毫无头绪,新一届的宗门大比过几年又要开始,他哪里有脸去见其他几位宗主?
没想到,这宗门大比还没开始,宋暖这个不省心的丫头倒是开始整幺蛾子了,一下子召来了华清宗和缥缈宗的两大宗主来他天衍宗问罪。
真是给他长脸啊。
他傅霆峰活了半辈子,都是被人奉承着,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阴阳怪气,说什么容不下别的宗门有出挑的人,非得一个个给暗害了,什么天衍宗独大,别人出头就得给整没了……
唉,想起鹿鼎鸣跟云宏博一唱一和地拐弯抹角的阴阳怪气,他脑瓜子都嗡嗡的。
殿内的宋暖听到自己的名字,心里一咯噔。
百里无尘几人不会把事情都推到她一个弱女子身上了吧?
虽说,这里面确实有她的影子,可她也没有挑拨成功啊。鹿呦呦是因为跟百里无尘的三年赌约输了,才解除的道侣契约,跟她宋暖没有丝毫关系好吧?
宋暖还在意淫的时候,长珩走了进来。
他眸子沉沉地看着宋暖,半晌才将疑惑问出:“鹿呦呦通过缔结道侣契约吸取百里无尘几人气运,以及这条消息的来源,你都都和盘托出了?”
听了傅霆峰简短的抱怨,长珩便猜出了鹿鼎鸣为何会来兴师问罪。可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宋暖竟然会这么……蠢。
挑拨离间可以有,但是你直来直往的,就真的不怕人家找上门来吗?
宋暖感觉有些冷,赶紧拿起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眼神飘忽道:“当时,百里无尘根本不信我的话。为了增加可信度,就提了那么一嘴……”
长珩:……
“你整理一下,随我出去一趟。记得,什么话都不必说,只在我身后待着即可。”
宋暖眼眸发亮。
师父终于要护着她了吗?
在宗门大比上得不到的待遇,现在可以了吗?
虽然是以身体为代价才让师父以绝对强势的姿态站在自己面前,但宋暖依然觉得开心。
她,一直都渴望被人无条件选择,无条件相信,无条件保护呢~
赶紧起身穿戴好衣服,接下来要有场硬仗要打。
怕自己脖子上的痕迹被看到,她特意用灵力消除了,本想将身上的也消除掉的,可是因为有衣服挡着,觉得没必要,就没管它。
见此,长珩眸子一暗,似有些不悦。
怕谁看到?
百里无尘吗?
还是另外几个毛头小子?
长珩虽然说服自己接受另外几个人,可他的地位确是不容撼动的。他们永远都只能排在自己身后!!!
“啊,师父……”
长珩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直接设了一个简单的隔音结界,狠狠又快速地欺负了宋暖一次。
傅霆峰在外面等的都快气劈叉了。
这俩人不赶紧的,又在里面磨叽什么?
交代后事吗?
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因为长珩的推衍之术而敬他三分,可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也太不顾自己的感受了吧?
在傅霆峰的耐心快要消磨完的时候,师徒俩人终于施施然出来了。
宋暖紧紧地跟在长珩身旁,连头都不敢抬起,估计是听到鹿鼎鸣找她算账的消息害怕了,连招呼都没跟他这个一宗之主打。
傅霆峰忍不住敲打了一番:“去了之后,要记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最好,一人做事一人当。”
长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徒儿的事情,就不劳师兄费心了。”
傅霆峰喉咙一哽。
本就是她做错了事,还说不得了?
宋暖则是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快速看了长珩一眼,心里甜甜的。
傅霆峰原本就憋着一肚子气,见师徒两人那拉丝的对视,令他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行行行,我不管。你徒弟的烂摊子,你自己解决!”
说完,率先御剑下山了。
长珩唤来灵剑,宋暖也想上去,被他给制止了。
“你我如今的关系,暂时不便公之于众,待到合适的时机,为师自会给你名分。”
宋暖这时候脑袋瓜特别好使,其实她私心里也不想太早公布,毕竟两人的身份确实比较尴尬,一旦公之于众,被谩骂的肯定是她这个弱女子。
于是,她便乖乖的自行御剑,还小心翼翼的跟长珩尽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副生怕跟丢的可爱模样,令长珩的心都融化了。
鹿鼎鸣和云宏博毕竟是来兴师问罪的,并不愿意待在天衍宗的会客殿,就在天衍宗的宗门外等着。
早一步回来的傅霆峰,见他们还没被接待的长老劝进殿,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说你们俩,又不是不给你们交代,何苦非要呆在这里风吹日晒,去殿内喝茶它不香吗?”
云宏博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对于你们天衍宗,本宗主可不敢沾边。万一有那嫉恨我的宵小之辈,再布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