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
林青青情绪激动,完全听不进去:“你告啊!你大可以告我!是你出轨,又不是我……对,是,我的身体是出了点问题,但你结婚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顾笙心情有点复杂,陆雁舟心中完美无缺的白月光,原来生活也是一地鸡毛。
没往后面听,她提着两大袋子食物就走了。
回到家,顾笙给自己煎了牛排,榨了一杯鲜果汁。
慢慢切着牛排,她忽然发现自己好久没想陆雁舟了。过去几年,只要空下来她就会想陆雁舟在做什么,会琢磨做什么饭能让他多吃一点。
顾笙拿起手机,今天为了专心练舞,手机一天都保持关机状态。
她开了机,上面有一条未接来电,来自谢思雨。
顾笙给谢思雨回了个电话。
谢思雨很快接通。
早上的微信,顾笙一起来就回了。已经解释过,她没有妇科病。去看妇科的是林青青。不过那时候谢思雨估计是没醒,就没详细问。
现在电话一接通,谢思雨就急忙问这事。
“我不太清楚。”
那天在医院撞见两人后,顾笙没有再见过陆雁舟,陆雁舟也没有跟她解释过。
“你怎么能不问呢?”谢思雨要被顾笙这温吞的性格气死,“哎傻子,那是你男朋友哎!你领了证的男人!他背着你陪前女友看病,还几次都陪着,你是死人吗你不知道!”
“已经分了。”
顾笙突然的一句话,给谢思雨搞不会了:“你……啊?”
“我说,分了。”顾笙咽下嘴里的牛排,一字一句,“思雨,我想通了。”
谢思雨沉默了。
虽然一直在骂她猪脑子,逮到机会就劝分。但没有人比谢思雨更清楚,这么多年,顾笙爱陆雁舟有多深。从初中开始,一直到现在,从来没有放弃过。突然这样,她鼻子有点酸:“那领证的事情呢?我记得你说,五月二十号领证的。”
“没领,”顾笙放下刀叉,“他那天陪林青青,一夜没回。”
谢思雨一句国骂冲口而出,脏得一点素质都不带有的:“这狗东西居然这么对你,你怎么不给我打回去!你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包子,给我砸碗啊,砸桌子啊,砸椅子,砸那狗东西的脑袋,你没长手吗!她林青青得妇科病,你不还被车给撞了吗?!“
“哎哟气死我了,哎哟我这暴脾气……”
谢思雨捂着心脏,气得她要心脏病发了:“你就这么灰溜溜地忍了?”
“没,我打了他一巴掌,搬出来了。”
“啊?打他,打的好。等等,你搬出来了!你能搬哪儿?”谢思雨更气了,“你在帝都一个熟人都没有,你能搬哪儿去!”
从撞见陆雁舟陪林青青去医院到现在,顾笙受了委屈,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谢思雨这么说,她忽然就破防了。
顾笙在电话里压抑的哭,抽噎着,变成了嚎啕大哭。
谢思雨本来还想再骂她两句,被她哭得心酸:“你现在在哪儿呢?”
顾笙说了现在的地址。
谢思雨什么话也没说,打了个车,直奔顾笙的新住处。
新住处离十院还挺近的,打车只需要十五分钟。
谢思雨拎了四罐啤酒和一袋炸鸡,一进来就四处看。然后趴在窗户的位置,盯着一个地方看。顾笙就跟在她身后,有些奇怪,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许久,谢思雨神秘地笑了一下:“没什么,你这房子租的挺好的。”
四罐啤酒扔地上,咚咚的几声响。
谢思雨也不管地上干不干净,盘腿往地上一坐:“分了也好,分了再找个更好的。我们医院优质男不少,高材生更多,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陆雁舟那狗东西不是狂吗?让他后悔去吧。”
顾笙:“……我现在没心情。”
“看男人还要什么心情?”
谢思雨白了她一眼,开了啤酒:“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治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认识新男人!最近儿科来了个巨帅的医生,改天跟我去见见?”
“我这几天很忙……”
“姐姐,你家离十院,打车只要十五分钟。”
谢思雨一锤定音:“这样吧,这周末我们院搞团建,你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