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广美要我帮忙的是什么事情啊?”
爱怜的抚摸着耀月的头发,有希子一边朝着数内广美问道。
“其实…”
“有客人来摆放吗?广美”
数内广美正吐出字眼的时候,从近出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
听到声音,数内广美明显的被吓了一跳:“义房叔叔”
走过来的是一名年过六旬,秃顶,后脑部分围着一圈白发并且身材发福的老年人。
“这是小时候经常来我们家里玩的有希子,您还记得吗?”数内广美朝着那老头笑道。
稍微抬头,耀月瞥到了数内广美头顶上的冷汗,似乎是被突然出现的老头给吓到了。
“好久不见了”有希子笑吟吟的打了个招呼。
望着有希子,数内义房的眉头纠结在了一起,接
着便看到他捏着自己的下巴,做出了一副努力思索的表情。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我想可能是我在巴西住了太久的缘故…”数内义房说着,然后又笑了起来“那请自便吧,走吧,卡路洛斯”
跟在数内义房身后的那名高个子,皮肤黝黑的外国人一言不发的跟在了数内义房的身后。
“卡路洛斯?”有希子眨巴眨巴眼睛。
“是叔叔他从巴西带回来的朋友”数内广美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以一种十分严肃的表情看着有希子道:“有希子,你觉得叔叔给你的感觉什么样?就是样子、声音之类的”
望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身影,耀月的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神色。
那名叫做卡路洛斯的家伙,虽然没有穿西装也没有戴墨镜,但在耀月看来,对方比起朋友,似乎更倾向于保镖
保镖可不是黑衣人,戴墨镜实际上不过是电视上的耍酷桥段罢了。而眼前的外国壮汉,在某些程度上
的确符合保镖标准,起码在不影响雇主任何行动这一点上十分合格。
“就算你这么说…”有希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虽然你叔叔以前经常跟我们玩,但是在我们上小学的时候便已经到巴西去了,难不成你拜托我的就是为了确认你叔叔有没有什么问题?”
“是的,他是三天前才从巴西回来的,总觉得跟以前的感觉不同了”数内广美回答道。
“但是那种事情,叫你爸爸和你叔叔见一面不就成了吗,毕竟他是你爸爸的弟弟嘛”有希子蹲下身,将耀月抱了起来。
往后头翻了个身,耀月双手环抱住了有希子的脖颈,并且脸蛋一个劲的朝着有希子的锁骨处蹭动着,弄得有希子咯咯直笑。
“那是不可能的,我爸爸在上个月就因为癌症而去世了,我母亲则在十五年前便去世。而叔叔的朋友们也全都不幸地便老早不在人世,所以现在对叔叔印象比较深的恐怕就只有我们两个,所以我才拜托你来的”数内广美说道。
美艳的脸蛋露出了讶异的神色,接着,有希子便皱起了眉头“但是为什么…”
“是因为遗产啊,因为大家都起疑心,不知道那个老人家是否是为了获取父亲的遗产而假扮的。”
“虽说这里是乡下地区,但是父亲在这一带有很多耕地,遗产的数目非同小可。而且律师和我们说过,父亲死前也留有一封遗嘱,在公布内容时,好像只要不在场的人就一元也分不到”
浑厚的男音突然响起,快步走过来的中年男性,正是数内广美的丈夫数内秀和。
“顺带说一句,遗嘱公布的时间是在我父亲的丧礼,也就是明晚的十点,也就是说在那之前不能揭穿他的假面具的话,那么我们所分得的数目便会减少很多”
此时又走过来一名留着两撇小胡子,皮肤较黑的男性。此人正是数内秀和的弟弟数内义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他的妻子,双眼布满阴翳的女性,名为数内敬子。
“依我看还不只是减少的问题,根据遗嘱的内容
搞不好还有人根本就分不到”身穿和服,站在木廊上那名面容白净,长相却不怎么好看的中年女人如此说着。
这几个家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望着突然聚拢在院子之中开起了讨论大会的几人,耀月的嘴角不断抽搐。
“好像卷入了很麻烦的事情?”
看着耀月,有希子稍微嘟起了嘴,然后耸了耸肩。
“毫无疑问”耀月嘀咕道。
此时,数内广美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抱歉啊有希子”
看着一群人围在那里探讨,数内广美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不不,说起来没能帮上忙”有希子摆了摆手。
“不过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下吧,毕竟没有聚在一起了”数内广美笑道。
“当然”
对于儿时要好朋友的邀请,有希子娇美的脸上露
出了笑容,满口答应了下来。她可没多少会打扰到别人争抢遗嘱的自觉。未息影之前她可是赚了个盆丰钵满了,所以对于一群人在争抢遗嘱的意义,她并没有多大的体会能力。
被惯坏…咳,从银行里顺手拿东西的事情都做过的啪啪桑自然是更不必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