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这个样子,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他嘲讽。
沈父刚刚还升起来的一点愧疚至今又被压了下去,他问:“开开只是一个孩子,你又何必和一个孩子都过不去,他才多大,他又没有惹到你你只要说出解药,我就放你和你的母亲出去。”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你……”沈父指着他。
沈萧颂不以为意,故意恶劣的道:“那个孩子的躁郁症看似平静,实际上会变得越来越严重。”
“你什么意思?”沈父的心提了起来。
“药剂是被一个私人研究所早出来不到半年的时间,药性不稳定,谁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沈父气结:“你怎么敢给这么小的孩子就接受这样的药,你是要毁了他的一辈子吗?”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毁他的一辈子,那又怎样呢?他就算是死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看到你们痛苦我就高兴了。”说这话的时候沈萧颂反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