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尤其是居然还真的有这么一队自称使臣的家伙招摇过市从山海卫进了京,叫他怎能不担心?
张武这会儿却是真的酒喝多了,见自己实话实说之后,那指挥使却好像依旧不肯罢休,他就没好气地虎着脸说:“再说了,就你们当成什么大不了的秘密,我家老师和小师娘,还有朝中那几位阁老和其他老大人,估摸着还有我爹他们那些勋贵,全都早就知道了!”
“纸里包不住火,要真的杀人灭口,就那么一条船,山海卫直接屠了不好么?还要带上京城?没事瞎琢磨个啥!就和我从前似的,老觉得看谁都想害我,现在想想,那真是老师说的受害妄想症!你没用时家里人根本就懒得看你一眼,你有用时谁都恨不得高看你一眼……”
听到张武说着说着竟然语无伦次地开始拿自己的事情抱怨,那指挥使这才真的确认这位准驸马爷竟然是真的醉了。眼见得人就这么打着酒嗝往桌子上一趴,想想自己刚刚那话和态度若是流露出去是什么结果,他终于额头渐渐出汗。
而就在这时候,他听到外头传来了一个悠然自得的声音:“怎么样,现在应该不担心了吧?你一个生撕虎豹的虎将,还担心因为这种真假未知的事情落得个不明不白?”
门外不紧不慢进来的张寿眼见那指挥使倏然跳了起来,朝自己这边冲前两步忽又停下,随即左顾右盼,很不自然,他就笑眯眯地说:“你要是还不放心,我正好差遣学生代拟给皇上的上书。你要是不愿意在大冷天再跑回山海卫,就留在这公学帮忙做几天看守,如何?”
面对这个出乎意料的提案,满心惴惴然的指挥使顿时大喜,当即不假思索叫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