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楚月华有些不耐烦。
“味道和我们的很类似。”
“好,很好。”
这群愚蠢的古人,真以为她就只会这一样?也不知道钻研了多久,才搞懂了这一个菜式,现在就以为真的能把她踩到脚下?真是做梦。
“你把价格调回去,下不为例,不用担心,我会的,可不止这一样。”楚月华笑着说道,她的笑,未进眼底。
一辈子做一个商人,她是永远也不会有什么出路的,看来抱紧夏峰的大腿,才是万全之策了。
待到收拾好这个暂居的小屋,陆饶多出来许多的布匹,一股脑放在了李婶家里。
“李婶,你可别推辞,接下来我们家重盖,也要劳烦您多操劳,这不是给你的,是给两个哥哥的。”
陆饶对这位妇人,心中是很感激的,故时不时送些东西,李婶推辞不得,只能对他们更好。
“好,好,你就交给我吧,你们安心的去捣鼓,真要是种出来人参,那就太了不起了!”李婶比了个大拇指,笑着送他回去。
回到屋里,看着这些好布,闲不下来,想着自己的儿子和陆饶差不多大,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就这阿牛,一直安定不下来,不过这次,应该是快了吧,小孩子的衣服得先准备起来!
村头那家十几年没人住的小房子在这个晚上亮起了灯火。
“哎呦!”
“疼吗?”
“不疼。”陆饶回答道,“再用力一点?”
“好!”
婠婠使了更大的力气,舒服的呻/吟声从陆饶口中传出来。
他们在按摩。
婠婠坐在陆饶的腰上,正在帮他按着后背和肩颈,手指修长柔软,即使她现在都要累的有些喘了,陆饶的背上,还是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转瞬既逝。
“累了?”陆饶侧着头,笑着问她。
“不累!”婠婠甩了甩手腕,回答道。
“真不累?”陆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危险。
“嗯。”婠婠手指握拳,像和面一样,用力抵踩陆饶的背部,令她失望的是,还是捶不动,反倒她的手有些痛。
她刚想换了方式,就看到身下的人肉坐垫动了。
陆饶顶起小娘子,手放在背后固定好她,转了个身?
婠婠只觉得自己突然被举起,再下一秒,就和某个笑的坏坏的家伙四目相对。
“后面按的差不多了,按按前面?”陆饶状似商量,其实手已经不安分的爬上了女子的腰间。
小力道得摩擦这,把婠婠的痒痒肉都勾起来了。
“啊~哈哈哈,痒~”婠婠下意识想躲,但是她哪里能躲得过陆饶的铁掌。
两人一番嬉闹之后,本就有些累的婠婠,脸上更是红扑扑的,小口喘着气。
待到安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下面,有些硌人。
室内除了火烛炸裂的声音,就安静的只剩下呼吸了。
下一秒,陆饶翻身而起,将女子压在身下,用唇舌堵住了她的惊呼,漫长的夜晚就此拉开。
第二日天色微微亮的时候,陆饶便已经醒来。
今日他要上山去采些新鲜的,早早回来,旧房子那里的工人也应该到了。
婠婠起床时,洗脸水已经打好,早饭也摆在桌子上,她在吃东西的时候还在诧异。
时间过了没多久,可是她却已经很习惯这种被人宠着的生活,真是奇妙,原本她只是希望,能有一点甜降临在她头上,可是如今,这哪里是一点甜,这是把她当成糖葫芦,浇了一圈!
吃过饭,她看了会儿书,便端着两人的衣服,打算去河边洗洗,却忘了,这房子既然在村头,那不可避免会遇到楚家那一家子。
楚福生被楚李氏扶在椅子上晒太阳,大门没有关,无聊至极便看到自家的赔钱货从门口路过,便扯着嗓子喊着:“赔钱货,站住!你这个扫把星!”
他宣泄着心中的恶气,整个院子都是他的声音,婠婠自然也听到了。
她眉头微皱,抿着嘴巴,本想不予理会,但是楚福生的话越来越过分。
“怎么,你那个流氓老公没陪着你?也对,我要是活成那么个粗鲁的玩意儿,我早就自尽身亡了!我还活着干什么?”他说的快乐,就看到女子转身,站在他们家门前。
“闭嘴!楚福生。”婠婠说出口,自己才惊觉自己的语气是如此的强势。
“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楚福生,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哟,啧啧啧,看看,看看你现在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以为陆阿牛这种人能对你好多久?楚二丫,你真的忘了你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了吗?我等着看看,看看那个酒鬼无赖能对你好多久。”
这话像晴天霹雳一般,一直被婠婠可以忽略的问题,再次清晰的浮上心头。
陆饶能对她好多久,陆阿牛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女子踉跄了一下,离开了楚家大门。
楚李氏端着饭出来,就看到楚福生笑的一脸邪气。
“你笑什么?刚吵吵什么呢?”
“没事儿,我饿了,给我喂饭。”
作者有话要说: 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