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的。”
柏淮又像狐狸精似的眯了眯眸子:“你确定?”
“确定啊!小柏你放心大胆的去搞,要是失败了,小简拼了这张帅脸也帮你搞定,行不?”
简松意是真觉得行,他想不出来一个oga会有什么理由不喜欢柏淮。
天仙吗?连柏淮都看不上?钥匙十元三把,他配吗?
不存在,肯定是傲娇而已。
柏淮这人就是太君子,别人小oga害个羞,就能当成是拒绝,所以自己必须得让他主动一点儿。
简松意想到这儿,觉得自己特别够哥们儿,分外自豪。
而柏淮也没干别的,就默默地把简松意这段话一字不落地记下来了。
只可惜没录音,不然以后有人翻脸不认账,还有证据。
强制标记,alha的技术和武器,先走肾,后走心。
柏淮想着这几个词,忍不住轻笑:“我一直认为我们松哥是个纯爷们儿。”
“那必须。”
“纯爷们儿肯定会为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负责。”
“那肯定。”
“行,我记住了,我回头琢磨琢磨你说的套路。”
简松意喝了一口汤,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正好我还给你定了一个翻糖蛋糕。”
“我不爱吃。”
“我知道你不爱吃,我也不爱吃,就是买来许愿的,用生日蜡烛做见证,我们柏爷一定会早日抱得美人归。”
“行,借你吉言。”
灯光熄灭,屋外黑夜沉沉,袭入房间。
烛火亮起,映照出少年好看又漂亮的眉眼,连有些冷淡的那粒泪痣,也温暖起来。
闭上眼,许愿。
暖黄色的烛火熄灭的那一刻,迎来了柏淮真正的十八岁。
即使很多年后,柏淮也依然觉得,十八岁那年,是他人生里,最好的一年。
虽然往后的日子越来越好,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好,却始终都不如记忆里的那一年来得惊艳。
爱情,友情,梦想,人生温暖而富有希望的一切,都随着那个带着光亮走进黑夜的人,来到了他的身边,救他于漫漫孤冷的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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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绝大部分人的十八岁,都没有想象中和记忆中那么温柔又惊艳,从容又跌宕。
大部分人都过得兵荒马乱,戎马倥偬,因为这个年纪,代表着高考的年纪。
而高考,代表着没完没了的题册和考试。
以及开始早秃的头顶和后退的发际线。
周一一大早,老白就站上讲台,捋着自己地方支援中央的发型,端出每次宣布噩耗前的那种憨笑:“嘿嘿,同学们啊,老规矩,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个?”
“坏消息。”
异口同声,没精打采。
“坏消息就是,我们28,29号,两天,要进行月考,这次月考和上次联考一样,还是模拟高考,我们五个班,也要拉通,随机打乱,重新排考场。然后月考成绩也和联考一样,会记入平时成绩,作为自招和校推的重要参考指标,所以希望同学们可以重视起来。”
“哦”
习惯了,不算坏。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说好消息,好消息就是30号,将要举行全校运动会。考虑到大家高三生活十分枯燥,为了让你们劳逸结合,有利于身心健康,学校决定,考完试后,第二天,全体高三学生也可以参加运动会,大家去体育委员处,踊跃报名!”
“靠”
这分明是一个不算坏的坏消息,和一个很坏的坏消息。
老白连忙补充:“运动会结束后,就是万众瞩目的国庆假期,足足三天!”
“呼”
居然有三天,不错。
老白痛心疾首:“你们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死气沉沉?朝气呢?阳光呢?活力呢?”
众人一脸呆滞,低头刷起物理化学生物数学,并无人回应。
老白捂着心脏走了。
老白一走,教室里就热闹起来,传来低低的窃窃私语。
虽然低,但吐字清晰,摆明了就是巴不得吃瓜群众一个不落。
连角落里的简松意他们几个都听到了。
“听说了吗,五班有个人,昨大半夜的,电脑突然自动开机,然后滚屏播放一排大字,‘你被看见了’,鲜红鲜红的,贼几把吓人。”
“真的假的?吹的吧。”
“真的啊,他说尿都给他吓出来了,刚反应过来,准备叫人,结果电脑又好了,他妈就以为他是大半夜偷偷起来打游戏,给揍了一顿。”
“为什么明明是个恐怖故事开头,我却如此想笑。”
“好像还不止一个,三班也有一个。”
“对对对,高二体育部部长,就我之前那小学弟,也在说,我本来以为他说着玩儿的,没想到是真的,这还是个集体灵异事件啊?”
“卧槽,太他妈吓人了吧。”
“有什么吓人的,肯定是电脑被黑了。”
“当事人和你看法一致,但是他自己也是搞信息竞赛的,翻了半天,又没发现有病毒,又没发现信息被窃取,连硬盘浏览痕迹都没有,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