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小天使, 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购买比例不足哦。 “苏姨, 做贼了……”
苏姨立马苦了一张脸, 稍许才站直身体,转过身来,面带笑意地看着顾尧岑,“这么晚了,小姐还没睡?”
顾尧岑看着她哂笑,迈下最后一个台阶了, 才道:“苏姨既然还没睡, 还请您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
苏姨眨了眨眼, “……您和林小姐打架了?您和林小姐是夫妻,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哦, 再说了, 林小姐还小了, 小姐你又长得人高马大的,林小姐和您打起来, 估摸着也不是你的对手……”
顾尧岑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苏姨立马讪讪住了嘴,灰溜溜地去拿医药箱了。
她一走,顾尧岑就掏出手机给自己受伤的大拇指拍了张照片,随即拨通了电话。
她打到第四个,电话才通了。
电话一接通, 率先传过来的就是拖鞋哒哒的声音, 很快这些杂音消失, 响起了有些沙哑的女声,“顾尧岑,你最好有人命关天的事……”
即使隔着长长的无线电波,声音里的咬牙切齿也传递地十分生动了。
顾尧岑平静地回怼了过去,“喻医生,声音都沙哑了,难道还没尽心?”
“像你这种没有情趣的女人,自然是不懂的。”
顾尧岑攥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一下,抿了抿唇,“那也好过总是欲求不满随处发|情的喻医生。”
“滚犊子。”电话那边的喻玛丽对着手机呸了一口,随即拿出一根烟,娴熟地抽上了,吐了一嘴烟雾才继续道:“顾总这深更半夜孜孜不倦地给我打电话,该不会也是长夜寂寞,想来听点……”
顾尧岑把手机拿开了点,把她的话自动消了音,兀自转移了话题,“问你一个事。”
“什么事?”
“我的手被人咬了,没流血,但即将破皮,要不要打疫苗……”
“哈哈哈哈哈……”不等顾尧岑把话说完,电话那边的喻玛丽就一口把嘴里的烟喷了出来,笑地——有点丧心病狂。
顾尧岑:“……笑够了吗?”
“哈哈……对不起啊,没忍住……哈哈哈……我再笑一会。”
顾尧岑对着头顶的吊灯翻了个白眼,余光注意到苏姨把医药箱拿过来了,她把大拇指曲了起来,藏在手心,压了电话的话筒,“麻烦苏姨了,你先去休息吧。”
苏姨有些不放心,上下打量了一遍顾尧岑,除了脸色难看点,她没看到任何可疑伤口,不由往楼上看了一眼,小心翼翼道:“要不,我去给林小姐看看……”
“嗯?看什么?”
苏姨看了看医药箱,“我知道小姐有分寸,应该不会下重手的,不过林小姐性子野,怕是您一动手,她就记仇哦……”
顾尧岑:“……我看起来这么粗鲁?”
被顾尧岑的死亡眼神凝视,苏姨打了个冷颤,赶紧摇头,“小姐当然不粗鲁……”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打了她?”
“我就是……不是,那这医药箱……”
“哦,我自己用。”
苏姨瞪大了眼,“林小姐把您打了?”
顾尧岑不想说话了,掐掉了电话,提起医药箱上了楼,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手机响了,她拧开门才接通,“笑够了?”
“其实还没有,但我笑得肚子疼……”电话那边的喻玛丽揉着肚子又吃吃笑了起来,“咬你的人是不是携带狂犬病毒啊……哈哈哈……打疫苗,哎,顾总,以后你要结婚了,是不是还要和你老婆相互去打个疫苗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顾尧岑转过身来准备关门,结果一抬眼就看到正捧着牛奶杯的林草草看着她,刚睡醒的大杏眼又黑又单纯,上嘴唇周边还沾了一层牛奶沫,她看过去的时候,正伸着粉嫩的小舌尖在舔。
很乖巧了,顾尧岑不由看得恍了下神。
电话那边的喻玛丽久久没有听到顾尧岑的声音了,对着电话喂了好几声。
顾尧岑这才回过神来,抬手关上了门,对着电话那边平静道:“不用鬼叫,我在。”
“大半夜的,你能不能正常点?”喻玛丽不满了,“说话说到一半没声音,很吓人的。”
顾尧岑把医药箱放在梳妆台上,看了一眼大拇指上的牙印,“我想我明白喻医生的话了,没有其他事,我先挂了。”
“???顾尧岑,你特么怕是有病。”喻玛丽生怕她挂了电话,又赶紧道:“你半夜坏了我的好事,总该让我八卦一下吧。”
“嗯,你八卦吧。”顾尧岑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然后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从医药箱拿出了酒精,倒在了化妆棉上,将整个大拇指都擦了一遍。
“谁把你咬了?”电话那边的喻玛丽笑够了,也回过神来了,想着这深更半夜的,这“咬”就十分让人浮想联翩了,“你如实招来,是不是快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熬不住长夜漫漫了?”
“喻医生,黄大明星知道你是内心这么肮脏的人吗?”
“食色性也。我说得光明正大,怎么就肮脏了。再说了,我家宝贝就喜欢我这样。”
顾尧岑耸了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