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推车装满了。
江知也则在旁边一列巧克力货架上,找到了和王家同一品牌同一类型的巧克力,很小众的巧克力,就只有这个连锁超市有得卖。
他拿着巧克力朝开放型的零食区看过去,景礼正抱着满怀的零食,低头认认真真地核对口味有没有重复的,他蹙着眉头,微红的嘴巴碎碎念个不停,元气可爱。
江知也一边走过去,一边想,其实有个年纪小的弟弟也不错。
两人今天满载而归。
车上,景礼就迫不及待地膨化食品,嘎嘣嘎嘣脆的东西,油炸的香味溢满口腔,越吃越好吃。
他看到消失了一半的零食,才感觉不好意思吃独食,趁着红灯的时候,套了个妙脆角在手指头上,伸到江知也面前,问他:“知也哥吃不吃!”
江知也盯着景礼嫩白的一根手指,指腹上面落了点零食作料的粉末,橙红色的,带着点烧烤味,他脑子里莫名出现“秀色可餐”四个字,很快就挪开视线,摇摇头说:“不吃。”
他从来不吃这种东西。
嘎嘣一声,景礼含自己嘴里嚼碎了。
景礼在车上就吃了三包膨化食品,他吃完之后舔着手指头,几乎要流下激动的泪水,实在是太太太好吃了,山上的油炸小鱼都没这么美味儿!
他心满意足地舔完嘴边最后一点点余味,正好也到了目的地。
景礼提着一大包零食,卡在车子里出不来。
江知也抿唇忍笑,伸出手说:“给我。”
景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心地把零食交了出去,顺利下了车,去后备箱帮忙提其他的东西,哪知道江知也将东西全部提上,根本不给他施展的机会。
两人上电梯走到公寓门口的时候,江知也没手开门,景礼问他钥匙在哪里,他来开。
江知也说:“我自己来。”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从裤子口袋里摸出贴着大腿放着的单把钥匙,打开了门。
景礼看着他放钥匙的地方,延时地回答了一句:“噢!”
两人回家差不多是中午了,江知也根本不会做饭,景礼会做,但是不会用家里的各种厨具,就选择点外卖。
江知也问景礼喜欢吃什么,他说随便,有两碗米饭就行,反正他跟自己默默打的赌没输,吃两碗对得起良心!
江知也给景礼在口碑最好的私人厨房里点了几个菜,他自己则是一份粥。
饭刚送到,江老爷子打电话来了,他“飞机延时”,现在在机场等飞机起飞,顺便打电话问江知也,王毅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江知也办事利落,说话也是,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虽然江知也语气不够精彩,但江老爷子自己回脑补呀,他在电话那头哈哈笑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王毅这事做的太不给你面子了!”
江知也冷淡的笑,王毅这几年手里资产多了之后,人也膨胀了,要不是这回王毅有事找上老爷子,他跟王毅的关系基本上快断了。
正在咕噜咕噜用碗喝大瓶装牛奶的景礼,嘴边还挂着一道弯弯的奶痕,他恍然不知,眉眼弯弯地说:“知也哥,我不会让你欺负你的!”
江知也眉毛一抽,王毅虽然不给他面子,但还是敬畏他的,张骗子针对的对象显然也不是他。
江知也看着奶味十足的景礼,默默道:那俩人要欺负的是你好不好。
景礼喝完了牛奶,老爷子的“飞机”终于要起飞了,就挂了电话。
但是外卖还没送来。
江知也问景礼饿不饿,问完他就后悔了,这货从早上吃到中午,嘴巴就没怎么停过,怎么会饿。
景礼却揉着肚子不大确定地说:“……好像是有点饿了。”
“……”
江知也找了巧克力出来,说:“吃这个,挡饿。”
景礼拆了包装,惊喜地发现,和王毅家的一模一样!!!
“知也哥特地给我找的吗?”
江知也靠在沙发上回了一条消息,淡淡地说:“不是,随便拿的。”
景礼不疑有他,赶紧拆了一个放进嘴巴里,他刚含着巧克力,小脸皱巴巴的,吐又舍不得,吞又吞不下去,进退两难。
江知也抬头问他:“不喜欢吃?”
景礼瘪着嘴委屈说:“苦的啊!”
江知也笑,“巧克力当然是苦的。”
景礼闭上眼睛,一咬牙全部嚼碎,吞进肚子里,表情犹如吞针。
江知也轻声说:“吃不惯还不吐了?”
景礼轻轻咕噜得一声,就咽下去了,原本皓白的牙齿黑乎乎的,龇牙说:“可是我喜欢吃里面的坚果!”
江知也嘴角一抽。
景礼又竖起手指头补充说:“有四种坚果!”
“……”
很好,很能吃苦。
江知也大概也明白,景礼在王毅家沙发上伸手比的“四”是什么意思了。
下午,江知也出去办事,临走前交代说:“就一个卧室,我可能不回来,你直接睡卧室。”
景礼乖巧应下,老老实实在家里看龙脉的资料,吃吃喝喝打打坐,简直不要太舒服!
晚上。
景礼用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