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定要结婚吗?其实不结婚也可以......
安雅是觉得两人感情到了那一步,提前滚床单也没问题,凌彦山却严肃起来:不行!必须要结婚了才能走那一步!
说得像很有原则的老古董一样!安雅侧目:如果你把我放开我会更相信你的说辞一些。
凌彦山在大是大非面前极能站得住脚,一脸凛然地阐明了自己的立场:像刚才这样的不算!
安雅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气了,故意给他泼冷水:反正大学毕业我是不能结婚的,我还要继续读书。
她打算两年内就大学毕业,那时才18岁,还达不到婚龄,肯定不能结婚。
喜欢读书上进是好事,凌彦山可料不到安雅的打算,心里粗粗算了下安雅从大学一路读博可能要花的时间,艰难地一咬牙,那等你把书读完了,我们再结婚,我等你!
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凌彦山已经慢慢平复了不少,正打算放开安雅的手,没提防她坏心地一把抱住了自己:
真等我?说不定等我读完书,你都三十岁了。
凌彦山咝地吸了一口气,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字迸出来:别说三十岁,就是四十岁,我都等你!
这回是他抓着安雅的手拿开,小心拧到背后去了,再不敢让这丫头乱动了,再来这么一回他会......
刚才自己想挣硬被他抓着没挣脱,现在倒把她扒拉开了?真是自食其果!安雅笑盈盈地任他反拧着自己的手:可是那时候你都是个半老头子了呀——
凌彦山气得没忍住,一把将安雅抱到了床上,覆身压了上去,一手扣住了她两只手腕,一手撑在了她肩侧,将上半身撑了一半起来,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眯:我是半老头子?
安雅有种被大型凶兽盯住的感觉,听着凌彦山那个子字吐字极轻又有些上扬,立即老实认怂:
怎么可能!别说三十岁而立之年,你正当年富力强,就算是四十五十岁了,你也肯定是老当益壮,任尔东南西北风,你自岿然不动!
凌彦山被说得一愣一愣的,瞧着安雅那一脸我是乖宝宝的神情,自己先绷不住笑了,干脆一个翻身,放她趴在了自己身上:
坏丫头,你哪天要把我气死了——
安雅一只手在他胸口乱摸,顺带在那片腹肌上揩油:别气别气,我给你好好顺顺气。
凌彦山既然讲底线原则,不到结婚不滚床单,那她现在就更不用担心什么了。
凌彦山急忙按住了她的手:你就欺负我吧,哪天乱撩得我真受不住了,我就——
安雅睁着一双清亮亮的杏眸看他:你就怎么样?
凌彦山一下子泄了气,将她按在怀里狠揉了一顿,抱着她坐了起来:你这管杀不管埋的坏丫头!我去冲个冷水澡!
安雅刚笑着说了声快去快去,就听到外面大门砰的一声关响。
刚才两个人说话说迷了,怎么都没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安雅一下子紧张起来,压低了声音:啊呀,肯定是我妈回来了!
李心兰回来了,凌彦山自然就不能从安雅的房间出去。
两人正在屏声静气,就听到李心兰的脚步声走近,然后在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小雅,你休息了?
安雅刚才只是随手关了门,并没有反锁的。
凌彦山一骨碌先趴进了床底下,安雅这才稳了稳心神,应了一声:妈,没呢。
瞧了眼凌彦山已经藏好了,起身走过去开了门,怎么了,妈?我正打算睡觉。
见安雅说打算睡觉,李心兰也不说别的了,直接把那只驴牌挎包递了过来:
那行,妈不打扰你了,回头等山子回来,妈跟山子商量个事儿去。
对了,这只挎包还是你用吧,你去京都那边上大学正好得用,妈在家里用不着这么好的东西。
安雅不肯接:那怎么行,我已经有个双肩包了,这个包是高叔叔送给你,妈你就用着吧!
李心兰摇头:妈都一把年纪了——
安雅可听不得这话,一把将那只挎包挎到了李心兰肩膀上:什么一把年纪了,明明是女人三十一枝花,用上这包包正合适呢。
这颜色和款式都很衬你呢,妈,你看,这包包设计也很不错,拉链五金这些精巧不说,用着也顺手。
还女人三十一枝花呢,明明别人说的是女人三十豆腐渣。李心兰笑着嗔了安雅一句,见推不过,就着挎在肩膀上的姿势试着拉了下拉链。
她以前没用过这种挎包,本来是伸手进去试试取东西方不方便,没想到却摸了一个小硬盒子,不由咦了一声把盒子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买包送的配件吗?
安雅瞄了一眼盒子,愣了一下才答了话:ALLURE,也是个国际大牌子的香水。
香水?李心兰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只小瓶子,拧开盖子闻了闻,我闻着还没有花露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