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之不及的态度。
曾母呆了呆,心中暗气,“躲什么躲?快让妈好好看看你们,你们都有出息了,漂亮了,妈死都甘心了。”
她还想靠近,朱警官上前挡驾,护住曾家两姐妹。
她一副慈母的模样,深情的呼唤女儿的名字,但曾家姐妹感受不到半点温暖,只觉得太假。
知夏见状,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我怎么听说你天天骂我们不得好死?”
公司副总和秘书将她护的很严实,身边还有副县长镇长等陪同人员,她很安全。
曾母气的嘴巴都歪了,最可恨的就是这个死丫头,全是她带头闹事。
但看知夏如今功成名就,当地官员待之贵宾,她再恨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乱来。
“你们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我的心肝肉,老二啊,你别听那些人乱说,她们是得了红眼病。”
知夏呵呵一笑,眉眼全是冷意。
曾母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感受到了那一股威压。
她心里一紧,看向另两个女儿,迟疑了一下,还是挑年纪最小的女儿入手。
“小秋,你快跟妈说说,你们这些年跑去哪里了?这是挣钱了?挣了多少?都交给妈保管。你们年轻不懂事,别被人骗了。”
她越说越激动,眼睛亮如灯泡,贪婪的嘴脸暴露无遗。
说什么担心,其实就是要钱。
还交给她保管呢,想什么美事。
小秋气的小脸通红,为什么这种女人是她的亲生母亲?
从未得到半点父母的爱,只有压榨和伤害。
知春紧紧抱住妹妹,冲她微微摇头,二妹说了,凡事由她处理,让她们别激动,只当来看热闹的。
知夏才不跟这种人吵呢,太掉价,连多看一眼都欠奉。
她略一沉吟,“我还想在县城办一个服装厂,专招女性,不知方不方便?”
现在都出去打工,留守孩童和老人是一个大问题。
如果家乡就有不错的企业,那还需要离乡背井吗?
副县长的眼睛都亮了,这是政绩。“方便,当然方便,我们的招商政策一直是最优惠的,前三年免税……”
他热情的介绍了相关的招商政策,知夏听的很认真,时不时的问些问题,一边的秘书不停的拿纸笔做记录。
知夏索要了相关资料,准备仔细研究一下。“行,具体事宜我会派人继续跟进。”
她跟官员们谈笑风声,从容淡定,谈吐不俗,已经有了上位者的气势。
毕竟,庞大的财富带来的底气,会改变一个人的气质。
她掌控了全场的节奏,是全场的中心,大家都围着她转。
曾家夫妻被当成隐形人,没人主动搭理他们。
知夏小姐这么慷慨大方,愿意用钱回馈家乡,光是她许下的几件事,没有几百万是解决不了的。
但,这样一个人美心善的好姑娘,连叫声爸妈都不肯,冷情到了极点,这是谁的错?
还用问吗?当然是这对夫妻的锅。
曾母忍无可忍,“曾知夏,我们是你亲生爸妈,你不能不认我们。”
曾父更是大声吼道,“对,你有这个钱建什么破厂学校,还不如全给我们花,我们养你不容易……”
这话一出,陪同人员都不乐意了,这觉悟真低,自私自利,看看知夏小姐,那才是高风亮节,坏竹出好笋。
知夏神色淡漠如雪,“很容易,我懂事起就在做家务,小小年纪就要煮饭洗衣,不止一次被烫伤,对了,还要经常挨打,每天活在恐惧中,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十四岁就被逼着出去打工养活你们这两个好手好脚的成年人……”
一声声轻讽,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她的过去这么惨?怪不得不肯认父母呢。
这对父母太可恶了,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孩子?还是人吗?
知夏说的越轻描淡写,越让人心疼,经历了多少痛苦才能做到如此云淡风轻?
知春和小伙忍不住轻泣,满面泪痕。
曾父脸皮厚如锅盖,哪有半点羞耻心,“说这些没用的干吗?我们生了你,你就要养活我们,先给一百万。”
他狮子大开口,想的可美了,先拿一百万花花,花完了再要,这是他应得的。
他的厚颜无耻让人唾弃,知夏冷笑一声,“一百万?我就算是捐给县里,也不会给你们一分钱,别做梦了。”
钱在她手里,想怎么花是她的事,谁都干涉不了。
面对一个强势无比的知夏,曾父愤怒极了,“你敢?我要告你,告你不孝,让你去坐牢。”
怕了吧?怕了就乖乖听话。
知夏嘴角微勾,笑的嘲讽,“麻烦哪位给他们科普一下法律。”
她都懒的跟这种蠢货说话,若是不在意,那就不会受伤。
镇长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根据现有法律规定,父母有抚养未成年儿女的义务,成年儿女有赡养父母的义务,等你们满了六十岁就可以告,索要赡养费,你们满六十了吗?没有吧?当然,她们也可以反告你们不尽抚养义务。”
有手有脚的壮年人,才四十几岁只想吸血,不要脸。
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