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走了知春,将知春当奴隶般对待,还天天家暴,连怀孕期间也不放过,硬生生将人打流产了。
知春稍微反抗,胡瘸子就说,你家将你卖给我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家里也压着她不许离婚,曾母还说什么,女人生来命苦,忍一忍就过去了。
最后,知春活生生的被打死了,死时才35岁。
知夏想到这里,心底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悲怆,这是最疼爱原主的姐姐啊,整个家里最疼原主的人。
她决定了,要改变大姐的悲惨命运。
“姐,我想好了,我要嫁一个尊重我,包容我,爱我,事事为我着想,有一口饭先给我吃的男人。”
知春听呆了,动作都停下来了,“哪有这样的男人?”
四周的男人都游手好闲,整天打打扑克,玩玩麻将赌赌钱,晚上喝点小酒,打打老婆。
知夏默了默,抓紧时间给大姐洗脑。
她想改变大姐悲惨的命运,先要将大姐的想法扭过来。
否则她就算硬将人带走,父母一召唤,大姐依旧会跑回来,依旧会被父母卖掉换彩礼。
“这里没有,不表示外面没有,外面的男人受过良好的教育,大部分都懂得尊重女性,我要的是相互成就的爱情和婚姻。”
现在的女孩子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长大嫁人是最好的归宿,却不知婚姻背后的种种复杂,更不知男人的劣根性。
男人啊,天生就善于争斗,比女人还要现实。
好男人有,但坏男人也不少。
她最讨厌的一句话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妈蛋,嫁了个王八蛋还要死心塌地的跟随吗?
发现嫁了个渣,赶紧离婚止损啊,难道还等着半夜被杀吗?
“相互成就?”知春只觉得新奇,又是一个新名词。
知夏有很多话要说,但话到嘴边,挑了最朴实最简单的话。
“对,生活中相互扶持,相互帮忙,共同进步,并肩而行,不管逆境还是顺境,都不离不弃,始终牵着彼此的手。”
“真好。”知春听懂了,也羡慕了,“二妹,你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厂里的机修工小吴?”
知夏努力回想了一下,隐约记得是一个爱装逼的年轻男子,整天穿着一件白衬衫走来走去。问题是,你一个机修工,整天油腻腻的,穿什么白衬衫啊?
她绝对没有歧视机修工的意思,但,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机修工穿灰扑扑的工装不好吗?
但很多小姑娘就是吃这一套,也有可能厂里女多男少,恩,原主确实蛮喜欢的。
“不是。”知夏果断的否认,“我只是想,在遇到那个最好的男人之前,先充实自己,让自己变的很好很好,姐,你会帮我的,是吧?”
知春一脸的茫然,“啊?什么?”
二妹这是怎么了?怎么尽说些听不懂的话?这是接触了什么新鲜事物?
按理说不会啊,姐妹俩形影不离,去哪里都一起,她们的生活是宿舍工厂两点一线,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也不出去玩。
玩要花钱的,她们买手机都舍不得买,父亲用旧的二手机给她们用,只能打打电话发发信息的老人机,便宜啊。
知夏真心为原主姐妹俩感到不值,这般的为家付出,耗尽所有,换来的是悲剧。
“我想赚钱,赚很多很多钱,想在大城市买房子买车子,让我的孩子有一个高起点,过上最幸福的日子,就算生了个女儿也要如珠如宝的捧着,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知春震惊的伸手探了探知夏的额头,不烫啊,“二妹,你没发烧吧?怎么尽说胡话?”
在大城市买房?那得多少钱?卖了她们都不够。
知夏苦笑一声,轻轻握住姐姐的手,“姐,你就说帮不帮我吧,我们姐妹一起努力赚钱,到时房子买在一起啊。”
“这……”知春很心动,但这只是做梦,不可能实现的梦。制衣厂赚
的不多,她们又没有别的技能。
“你也别急着结婚,大城市的人结婚晚,我们有了钱有了房子车子,也就有了更好的选择。”知夏可是当过长兴王的人,口采不是一般的好,“姐啊,你想想,你愿意一辈子窝在这个山沟沟里,买点肉菜都要走十几里路才能买到吗?你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从小就过苦哈哈的日子吗?”
她最擅长蛊惑人心,几句话下来,知春心动的厉害,眼睛都亮了几分。
“不愿意,但,我没有那个本事啊。”
知夏在她心里撒下一颗希望的种子,只待发芽生根,“我有啊,你跟着我就行。”
外面传来一道大喊声,“知春,知夏,年夜饭好了吗?”
是曾父他们回来了,曾父走在最前面,很有一家之主的作派。
曾母背着八岁的宝贝儿子冬冬,走在最后面的是十岁的知秋。
知春听到父亲的声音,条件反射般哆嗦了一下,脸都吓白了,“还没有……”
糟糕,只顾着聊天,还没有包饺子。
曾父勃然大怒,“你们整天吃饱饭不干正经事,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
知夏气笑了,一个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