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不敢跟傅霄烨对呛,他在家里横,但在外面怂的一副,不敢得罪人。
叶母恼怒不已,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什么打断他们全家的腿,这是威胁了!
但她也同样的怂,只敢冲知夏下手,“你是我生的……”
只要她需要,就算脱离了关系又如何,照样能缠上去。
知夏一身气势凛然,眼神淡漠如雪,“别惹我,以前一无所有的我都能一脚踩下叶家,如今有帮手的我呢?你们的智商不行,完全不够我玩的,你们已经不是我的亲人,别指望我会心慈手软。”
她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没有感情。
叶家夫妻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这个女儿已经不是他们能掌控的。
“叶知夏,你这对待自己的父母,还是人吗?”
“我不是人啊,我是大魔王知夏。”知夏扔下这句话,施施然的离开了。
背影绝决,冷漠,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叶家夫妻被震住了,不敢追过去,而是回到厂长办公室,一迭声的控诉知夏的不孝。
当着其他单位的人这么闹腾,厂里领导面上无光,气的直瞪眼。
厂长气的大声怒斥,“够了,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吗?你们再闹,我就申请剥夺你们的养老金。”
都签了断绝关系声明书,还谈什么孝不孝的?跟你们没关系了,好吗?
别以为不知道他们心里的小九九,说来说去全是为了利益。
“厂长。”叶父很不甘心。
工会主席也忍不住开口了,“你们配当父母吗?我都看不下去了,你们以前是怎么对待知夏的?现在还想沾光?断绝关系声明书上,我是签了字的。”
言下之意,他这个见证人管到底了。
别说断绝关系是法律不承认的,凡事都有特例,只要你够强大,价值够大,上面自然会护着你。
叶父不敢置信,“老卫。”
他只想到一个字,众叛亲离,这是报应?
工会主席微微摇头,靠自己不好吗?“自己作的孽,自己尝,别去祸害不相关的知夏,人家是干大事的,我们都不答应。”
叶父差点气晕过去,连老同事都不站在他这一边?
领
导们统一口径,帮着弹压,叶家夫妻再横也不敢在领导面前横,他们沾不到好处,心在滴血。
他们的怨气总要有一个出口,“都怪你,非要跟知夏断绝关系。”
“怪我?你也同意的,还迫不及待呢,”
“你以前要是对她稍微好点,她也不会如此无情……”
“说的好像你很疼她似的,你眼里从来没有她,连个鸡蛋都舍不得给她吃。”
叶家夫妻相互攻击,狗咬狗,咬出很多不为人所知的隐情,让大家听的频频摇头。
叶苓冬听说此事后,心内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羡慕嫉妒恨。
种地的才能?被人抢着要?这怎么可能?
农业大学的毕业生出来了也就是一个破农民!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不管她怎么安慰自己,依旧嫉妒的发疯。
至于这一切,知夏并不关心,她直接回宿舍整理东西,大家围着她依依不舍的告别。
虽然相识的日子不长,但这些人对她挺好的。
傅霄烨接过铺盖往身上一背,行李轻轻松松的提起来,眉眼全是笑意,“走吧。”
知夏在傅霄烨的陪同下办了入职手续,分到一个单人宿舍,地方不大,只有十几个平方。
宿舍里摆着一张小床,一张书桌,一只长凳,别无他物。
知夏耐心的铺好床铺,纱帐一落下来,就是一个小小的空间。
她一转身就见傅霄烨在打扫卫生,动作非常熟练,不禁有些意外,“你居然会做家务。”
傅家有保姆,傅霄烨父子不怎么干家务。
“我也当过知青。”傅霄烨淡淡的一笔而过,神情似乎有些异样,”你这里少了个衣柜,等着。”
知夏看着干干净净的宿舍,长长吐出一口气,总算是清静了。
以前宿舍住十个人,难免有些吵闹,这个也是没办法的。
现在一个人住,想怎么折腾都行,最重要的是,她想写点东西也不必非得去图书馆了。
对了,大学也有图书馆,得去办张借书证。
“咚咚。”敲门声响起,一个俏丽的年轻女子笑吟吟的站在门口,打扮的很时尚。
“我是住隔壁的老师,叫姚兰,请你吃瓜子。”
这一层全是员工宿舍,有些都是单身大学老师。
“谢谢,
我是叶知夏。”
姚兰也不进来,就站在门口磕瓜子,“我刚才看到傅教授的儿子傅霄烨在你房间,你是他家的亲戚?”
知夏拿了一个长凳子过来,两个人坐着一起磕瓜子。“傅教授是我老师,严格说来,我和他算是师姐弟。”
“傅教授居然收了一个女学生?”姚兰非常惊讶,“别误会,没有别的意思,他之前收了五个学生,全是男生。”
“五个?”知夏能理解为什么招男生,整天去地里干活,男生更有力气,更派得上用场,“那正好凑成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