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爷针灸一次,才能有所确认。”
八阿哥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刘鹤抿了抿唇,从药箱中取出银针,“王爷,此针下去有冲精之效,若是王爷有所反应,则只是一般的肾衰气弱,调养些日子便能恢复。若是此针下去,王爷没有反应,则……”
八阿哥目光寒凉,刘鹤没有再说下去,低下头专注下针。
一阵让人惊慌的沉默后,刘鹤连着他的药箱都被掀翻在地上。
“滚,你给我滚!”八阿哥面色铁青,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四处挥舞。
“贝勒爷,”小荣子连滚带爬地扑到床前,“贝勒爷息怒,您且听刘大夫把话说完啊。”
“贝勒爷,”刘鹤也慌张地爬了起来,跪在床前道,“贝勒爷,您的病绝不是平白无故地生出来的。这种症状,是药物所致。”
“药物?”八阿哥眼色恍惚,“是谁,是谁害我?”
“贝勒爷,奴才从您的玉尘上看,”刘鹤低下头,“这种药不像是内服所致,倒是由外接触更为可能。”
“由外?”八阿哥愣了愣。
小荣子眼珠一转,凑到八阿哥耳旁低语了几句。
八阿哥面色一寒,冷着嗓子道,“把张氏带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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