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阿远曾带她去看过的戏曲。
台上的戏子水袖轻挽,腰肢婀娜,咿咿呀呀唱着她听不懂的曲调。
阿远便给她解释,这是谁,那又是谁,他们之间,在发生什么。
在阿远的解说下,她渐渐看入了迷。
曲终人散,她哭红了眼睛。
“为什么不能给他们一个好的结局呢?”
街边有人叫卖糖葫芦,阿远买了一支,塞到她的手里,揉着她的发,道:“书里的结局早就定下了,改不了了。”
“你若不喜欢,咱们以后便不来看了。”
她咬了一口糖葫芦,酸酸甜甜的。
她的泪仍在落,阿远便又道:“不过这都是假的,当不了真。”
“只有戏曲里才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咱们不一样的。”
多年以后,她仍能想起阿远那夜说的话,与说话时的语气。
她曾对阿远的话深信不疑,可阿远还是说错了啊,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在他们身上一样适用的。
她与阿远的结局,自出生之日便注定了。
昔为鸳与鸯,今为参与辰。
作者有话要说:镇远侯:唉,本侯一生的白月光啊
许清源:没事,你最后也活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