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多,五个。”
“胡说。”李天顺质问道:“据我所知活佛来此已经快三年了,按你说每个月都要给他献上一个女子,如此算来岂不有几十人?”
“是是。”僧人道:“您说的不错,就是……就是那些女人都已经被活佛和广智他们给杀了。”
说到这他又赶忙解释道:“您可不要误会,我只是偶尔玩玩,杀人的事我从来不干。”
李天顺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如此算来,岂不有就有几十个女人被害,看来这个所谓的活佛不但是个骗子,更是个杀人的色魔。
“现在密室里除了广智还有谁?”李天顺压着火问。
“还有一个广法师兄。”
“活佛在哪儿?”
“在院外大殿二层的密室里。”
还挺复杂……为了节省时间,李天顺再次把刀往僧人的脖子上按了按,快速问道:“你叫什么,你们还有什么同伙,智远禅师是怎么死的?”
“官爷别使劲,别使劲,我都告诉您,我叫广元,活佛是……”
僧人竹筒倒豆子般说了起来,让李天顺大致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个扎西桑德活佛是个汉人,广元、广智、广法是他的三个徒弟,他们也不是真和尚,而是落草为寇的强盗。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得知京城现在有很多人笃信佛教,如果冒充得道高僧骗财骗色很容易,于是这小子就冒充起得道高僧来。
为了装得更像,还带着三个徒弟特意去了趟西域,连蒙带骗取得了一位大喇嘛的信任。
大喇嘛给他发了度牒,传他扎西桑吉的法号,有了这些后,这个扎西桑吉摇身一变,就自封了达西桑吉活佛。。
从西域一路走一路骗,到了红花寺后遇到了主持智圆禅师。
扎西桑吉凭着自己高超的忽悠功夫,许诺会将红花寺的香火扩大,智园禅师哪知道这个活佛是个假货,于是便请他们师徒住在了寺中。
这个扎西桑吉活佛凭着给人家施法,送龙王宝瓶等手段,迅速扩大了自己的影响,红花寺的香火也真的旺盛起来,同时他们也背着智圆禅师做伤天害理的勾当。
前些日子智圆禅师无意中发现,扎西桑吉活佛竟暗中修了间密室,并在里面囚禁残害良家妇女。
见事情败露,扎西桑吉活佛便从背后偷袭杀了智园禅师,安排广智广法将他的尸体埋掉,对外宣称智园禅师云游去了。
本以为就此可以毁尸灭迹,长期霸占红花寺,那曾想天道好轮回,苍天摇过谁?
好巧不巧,广智和广法居然把埋尸地点也选在了马三埋尸的地方,于是就出现了尸体上又埋了一具尸体的奇事。
“活佛,广智广法三人的武功如何?”这是李天顺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广元道:“我们都是土匪出身,会得都是些三脚猫功夫。
不过广智号称‘铁脚’,实际是他鞋里藏了一个铁虎头,广法号称‘铁壁’,事实上是他袖子里带了一副铁护腕。
就是我们的师父功夫好些,他有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气功。”
金钟罩铁布衫……李天顺不禁想起了赵大锤,看向广元问道:“那你的绝活是什么?”
广元咧了咧嘴:“我,我就是平时出点儿主意,再有就是会偷东西。”
李天顺笑了声……一般狗头军师都是蔫儿坏蔫儿坏的,而且最先叛变,最容易叛变的也是这号人。
抬手对着他的后耳穴,颈椎的顶部就是一手刀,此处控制着中枢神经,广元“嘎”了声,眼睛一翻白就昏了过去。
李天顺找来绳索把他捆好,又用布团塞进他的嘴里,这个广元不能杀,要留着作人证。
做完这些后,李天顺又走向地窖口,侧耳听了听,里面依然隐隐传来女人的哀嚎声。
有了广元的口供,李天顺决定下去看看,轻轻揭开翻板,就见
李天顺并没急着下去,而是回身拿来桌子上的一只茶杯,将它放在翻板的
这是一个简易的报警装置,如果
布置好后,李天顺提着冷月宝刀,蹑足屏息沿着台阶往下走,走了大概有四五米深,见对面是一个转弯。
探头看了看,发现下方还是几级台阶,结构有点类似上辈子的单元楼楼梯,里面的空气阴冷却不潮湿,阴冷的风把插在墙壁上火把吹得微微抖动。
李天顺走下第二层台阶,里面女人的哀嚎声已是近在咫尺,在拐角处向里面窥探,顿时瞳孔就是一缩。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用木栅栏打造的牢房,牢房的门开着,地上豁然躺着两个不着片缕的女人。
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双目无神,舌尖外吐,显然已经气绝身亡。
因为角度的问题,李天顺看不到更里面,无声无息将半个身子又往里探了探,随即神色又是一震!
他看到两个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的女人被分别吊在房顶上的铁环上。
她们面前站着两个全身赤裸,头上无发,身材健壮的男人,正淫笑着对她们上下其手。
不,准确来讲这两个男人并不算全身赤裸。
因为他们其中一个手腕上戴着副护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