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星期天,沈言不用上班,沈安又彻底接受了他要一个人睡的事实,所以晚上沈言从书房回来后,两人闹到了很晚。
第二天沈言起得比上班日要晚一些,但林佳眼睛都没睁一下,直到沈言做好早饭去把人喊醒。
看着睡眼惺忪的林佳,沈言默默想,来到首都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出现这种情况时,林东不会用那种不赞同的眼神看他了。
“要不你再睡一会儿?”见林佳实在起不来的模样,沈言道。
林佳摇摇头: “昨儿下午金首长派人来问我们有没有空,今天请我们去家里吃饭。”
沈言把林佳的外套拿过来,闻言蹙眉道: “你昨天就应该告诉我。”如果他知道,昨晚上就不会做得那么晚。
林佳下床,背对着沈言双手展开,让沈言给她穿外套,穿好后回身道: “第一次结束后我说了不要了,你没听。"
沈言回想了下昨晚上的情形,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那种时候他停不下来,也不信林佳是在真的拒绝他。
一时之间,神色变得讪讪。
“下次不会了。”他承诺。
林佳轻哼一声,似乎不怎么信沈言的话,但也没说什么。
其实昨晚上她若强硬一点,沈言也不会强迫她,但男色误人,她拒绝的话一开始就不那么坚定,所以也怪不得沈言。
九点钟,金家的车准时出现在他们门前。
别看林佳坐车坐得多,但车这种东西并不普遍。停在胡同里,许多人来瞧热闹,还有马奶奶。
见林佳他们出门,马奶奶道: “林医生要出门呀?”
林佳对马奶奶的第一印象不好,但接触下来,就如黄婶所说,这人就是说话不咋好听,还容易眼红别人,但没啥害人之心。
听见她的话,林佳道: “是,一个长辈请我们吃饭。”
马奶奶: “沈研究员的老师?”
林佳: “不是。”
看着车子开远,马奶奶啧了一声,这小两口可真了不得,住这么大的房子不说,来往的人都是开着小汽车的大人物。
金首长家不在市里而是附近的军区,开车过去要一个半小时。
和郭首长在沪市军区的房子差不多,二层小楼。
他们的车刚停下,金首长和他妻子就迎了出来,看神色,就知道是极欢迎他们的。
握了握手,金首长第一句话就是: “本来应该早早地请你们吃饭,但我大哥,也就是金鸿的爸爸想着亲自请你们,可一直没空,前两天更是出差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托我跟林医生道个歉。"
林佳听汪院长提起说,金鸿的爸从政,身份不低,是经常上报纸的人物。
寒暄几句,进到屋里,沈言把带来的礼物递给金首长。
"里面有两瓶酒,一瓶是药酒,我过年前也给了金团长一瓶,很适合你们当兵的喝,另外一瓶是我泡的果酒,有美容养颜之效,是给婶子准备的。"
金首长小心翼翼地拿起他那瓶药酒: “你郭叔前两天还跟我炫耀,说你送了他两瓶药酒,效果非常明显。”
金首长家有做饭的婶子,听说是金鸿的爸爸特意安排过来招待林佳他们的。既有人做饭,他们就安心地坐在客厅聊天。
“当初在津市时,我说首都很希望钱老师回来,你们高师长和郭叔还瞪我,这才多久,不仅钱老师回了首都,还把你们也带来了。”说这话时,金首长得意洋洋。
金首长问起沈言和林佳的工作,得知林佳把工作关系挂在了研究院且无意去医院工作,他问:“那你以后还给人看病吗?”
林佳一笑: “当然,我不去上班只是因为每天都要去那儿待着,有病人也就罢了,没有的话我就在那儿坐着,实在有些浪费时间。"
金首长: “不如你来我们军区,不用你一直在医院待着,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林佳拒绝: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边太远,不方便。"金首长想了下,是有点远,只能无奈放弃。
“其实我今天请你们来,一是为了感谢林医生,二是想请林医生帮个忙。”闲聊一阵后,金首长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正色道: “我有个战友,年轻时脑袋中了一木仓,子弹还留在了他的脑袋里,我们都以为他必死无疑,不想这颗子弹竟然没要他的命。"
沈言算是沉稳之人,听到这儿都忍不住露出诧异的神色,还扭头看了林佳一眼。
林佳注意到了,
她对沈言解释道: “人的脑袋很复杂,可能只是一个小撞伤,就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但也有可能即使中了木仓伤,只要没造成脑损伤,就能活下来,但这种情况少之又少。"
说着林佳看向金首长: “既然是年轻时候的事,莫非当时没有取出这颗子弹?”金首长夸道: “林医生果然厉害,这都能猜到。”寻常人听到脑袋中木仓都被吓到了,哪里能想到子弹还留在脑袋里面。
林佳微微摇头,不是她厉害,是如果子弹当时就取了出来,伤口早就长好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