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共工竟然动了,陈天赐吓得魂飞天外,越发的拼命挣扎,可是却觉那两道实质一样的奇寒目光,正拉扯着自己,往共工身前而去。
与此同时,共工缓缓站起了身子,脚踩冰岩,身躯却越变越大,等陈天赐整个人被拉到共工的眼前时,共工的身躯已经变得有百余丈高低,陈天赐则渺小如同蝼蚁。
不论陈天赐施展什么手段,祭起骨针,动用咒术,紫芒乱射,断刀乱砍,杀气纵横,锋芒乱扫,虚空幻符,内丹外丹……打在那共工的身子之上,都不起半分波澜。
“神躯岂是你小小人类的玄术,便能打伤的?”共工冷笑一声,道:“当初不是风后捣鬼,不是本神刻意,你那骨针焉能损我皮肉分毫?不自量力!”
眼见这种情形,陈天赐再也不敢托大了,连忙叫道:“大神!前辈!晚辈知道错了!你说要晚辈做什么,晚辈马上配合!”
“晚了!”共工骂道:“本神都暴露形迹了,索性大张旗鼓到底!”
话音落时,共工张开嘴来,“吸溜”一声,将大声惨叫着的陈天赐吞咽了下去,而后舔了舔嘴唇,嘀咕道:“这个小东西,逼的我如此把他给生吞活咽了下去,假装沉寂之事,看来是瞒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