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红霞漫天。
丁泽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香烟,双臂枕在脑后,望着天空,惬意舒适的感觉将他包裹起来,让他有了一阵恍惚。
恍惚间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爸妈让他在放牛和放羊之间选一个,机智如他,当然选择放牛啦。
毕竟牛只有一头,而且还不会乱跑。可那些该死的羊就不一样了,有很多只,而且一个个的全都是熊孩子,一个不留神就‘咩咩咩’到处乱跑……
要知道,但凡放丢了一只羊,那回家可就不是简单的竹笋炒肉伺候…..所以他每次都选择放牛。
把牛牵到草地上,让牛吃草,警告不准乱跑后,他便找一个舒服的地方,躺下吹着风呼呼睡大觉,贼舒服,贼放松。
额,只有一次不是太放松,因为那次他睡过头了,一觉睡到了傍晚,差不多也是夕阳西下的这个时候。
结果醒来一看,特么么的,那么大一头牛没了,可差点把他急哭了……他到处找到处找……
最后,牛没找到,倒是找到了手里拿着竹条,单手叉腰,双眼瞪得贼大的他老妈!
那天那一顿毒打,嘶,现在想想,身上仿佛还会感觉到痛……
然而,关于那顿毒打,身体上的痛,就还不是最大的痛……最大的痛是,他回到家竟然发现,那头该死的牛,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跑回去了…...
看见老牛的那一刹那,他感到了一股被这个世界抛弃了的孤独感……当然,还有背叛感……
因为,为什么?该死的老牛,我以为我们已经很有默契,已经早就是好朋友了,你为什么要丢下我,自己跑回来?
叛徒!!!!
‘童年啊,真是一去不复返的美好啊,’想着想着,丁泽不禁无声感慨了一句。
这时,天真同志终于如原剧情一样,突然惊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潘子坐在吴邪旁边,见人醒来,便笑着说了一句,“醒了?”
吴邪刚醒,脑袋还没适应,同时后脑勺就还有点疼,只见他缓了几秒,缓过神来,“我们出来了?”
话语出口,不等潘子回答,他又本能的摸了摸后脑勺,立即冲潘子怒道,“是不是你揍得我?”
潘子叼着香烟,笑得很开心,这家伙,真是个有趣的人,“我倒是想,不过不是我,是丁爷揍的你。你活该被揍,你说你小子,让你别回头让你别回头,你特么的怎么就不能听话呢?”
“这要不是丁爷,我们都得被你小子害死!”
吴邪:“.…..”
要不怎么说是叔侄两呢。
要是吴三省遇到这种情况,那是一定会因为尴尬,而立即圆润的转移话题。
所以,作为吴三省的侄子,吴邪也是这么干的,只不过相对于吴三省来说,吴邪的手法就要稚嫩生硬很多,还需要多加锻炼。
只见,吴邪这才像是反应过来,连忙摸了摸后背,惊吓问道,“那玩意还在?”
潘子摇头:“不在了。”
“那是什么东西?”
“小哥说,那东西叫做傀,其实就是那白衣女粽子的魂魄,她不过是借了你的阳气,出那个尸洞而已,不过具体的情况小哥也没告诉我们,才说了几句就晕过去了。”
回答吴邪的是吴三省,吴三省一边指向旁边和还没醒来的大奎,向导老头躺在一起的闷油瓶。
一边说,“不过看样子这小哥来头不小啊,那千年的粽子就这样给他下跪,不知道什么道行了!”
丁泽听见,他现在正舒服,懒得动弹,“三爷,那可不是粽子。”
吴三省:“.…..咳咳,差不多差不多,咱们淘沙的,不讲究那么多。”
吴邪是个好奇宝宝,他自然还要问问闷油瓶是什么情况。
吴三省简单说了一些,说也不是太清楚,说是道上一个很有威望的人介绍过来的。
听到这里。
丁泽将嘴里的香烟摘掉。
原着里关于这一部分的解释,大抵说起来就是,吴三省不确定闷油瓶就是当年的张起灵。
因为时间确实过了不少年,而闷油瓶一点都没老。
但说实话,这样的解释最多只能勉强解释的通…….毕竟,当年吴三省,解连环,陈文锦他们这些九门第二代,可是一起阴谋诡计的干了不少事……
所以,就当是这样吧。
----------------------------------
“能看到那村子了吗?”好奇宝宝天真同志再问。
听到这里,丁泽就必须有话要说了,“吴邪,你们这次被这个死老头子坑的是真惨,那村子是个正常村子,肯定有正常路能过来。”
吴邪:“.…..”
又是一阵尴尬,不过相对于刚才的尴尬,这一次这种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