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初解释道:“是谢总开车陪我一起找回了包夫人的女儿包文静。”
唐代更震惊了:“谢总,您也知道虞小姐是玄学大师?”
“昂。”
虞初初不放心的叮嘱:“你们两个可都要千万记得在陆彻面前替我保密,不要说漏嘴了!”
谢行知比了个ok的手势。
唐代也郑重其事道:“放心,虞小姐。我肯定不会说漏嘴的,这次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虞初初眼睛弯成了月牙:“不客气,反正我也小赚了一笔。”
谢行知戳穿她:“应该是大赚了一笔才对吧?”
包夫人刚才可是当着他的面转了三千万给虞初初作为酬金。
但是虞初初私下捐了两千九百万给慈善基金会,她自己只留了一百万。
这是因为上次为了帮谢行知驱鬼,损耗了她太多灵力和修为,所以她必须得多做点善事为自己攒功德,恢复灵气。
眼下赚钱并不是最要紧的,恢复灵气才是最要紧的。
这时唐代的手机响了,是陆彻打来的电话。
这几天他的手机一直都是由包夫人的人在保管,直到刚才那些人才将手机还给了他。
他看了眼虞初初,然后说:“是陆总。”
虞初初挑了挑眉:“你接呗。”
唐代这才摁了接听键,“喂,陆总,事情都办完了,我这就去公司。”
于是,唐代开车先回了公司。
谢行知和虞初初连着三天奔波劳碌,他们两一致决定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放松一下。
谢行知便带着虞初初来到了谢氏集团旗下的酒店,然后开了两个房间,两人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在三楼餐厅一起吃饭。
谢行知忍不住吐槽道:“洗了个澡舒服多了,我从来都没有试着连着开三十多个小时的车,我脚踩油门都快踩废了!”
他冲虞初初挑了挑眉,故意逗她:“你说你是不是得分我一点劳务费?”
虞初初本来也累的不行,听他提起劳务费便瞬间打起精神:“这可是你自己死乞白赖的要跟着我去的,我一个住在地下室的可怜女大学生,你好意思问我要劳务费吗?”
见她一副较真的模样,谢行知不由被逗笑了:“我和你开玩笑呢。不过,你现在都是千万身价了,干嘛不在海市买一套房子?住什么地下室啊?”
虞初初张口就来:“我不是说了吗?因为地下室风水好啊。”
谢行知听完露出若所有思的神情来,看来虞初初说的是真的!
不行!
他也得尽快给自己安排一套地下室!
人不爱财,天诛地灭!
穷人想富,富人想更富!
谢行知忽然面色严肃起来:“按照包夫人的一贯行事作风,我估计她会想通过自己的方式来让王铁柱一家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一次,谢行知倒是很赞同包夫人的做法,因为王铁柱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可恨了!
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整个王家村的人都造了太多的孽,包文静不是
谢行知忽然想到之前那些村民说闹鬼的事:“你说的是不是村民口中的唱歌的女孩?”
虞初初声音低落许多:“嗯,她只是被害死的其中一个。”
谢行知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他们都是杀人凶手,法律不会放过他们的!”
虞初初笑了笑:“你说得对。”
不仅法律不会放过他们,那些死去的冤魂们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很快他们这桌菜便上齐了。
虞初初警惕的问道:“这顿是你请吧?”
谢行知哭笑不得的回答:“放心,这是我家的酒店,不用付钱,你随便吃。”
“那就好!”
虞初初这才安心的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她正和牛排较劲呢,结果抬眸就看见不远处的陆彻正眼神讳莫如深的盯着自己,她一时忘记动作,嘴里的牛排也掉落在了餐盘里——
“你怎么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谢行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结果同样被吓的不轻,连说话都结巴起来:“陆、陆哥,你怎么来了?”
糟了!
之前陆彻打电话给他,他说自己在隔壁市出差,结果被他撞见自己和他未婚妻在酒店私会,他要怎么解释?
谢行知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陆彻该不会直接将他徒手撕成两瓣吧?
陆彻表情很是镇定,并不像是现场捉奸的样子,他面色从容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好巧,我来这里见个客户。”陆彻道。
虞初初下意识低下头装作看不见他,主要是她一看见他那张脸,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在酒店发生的尴尬场面——
谢行知心急如焚的解释:“陆哥,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我和虞小姐只是偶遇,然后一起吃个饭而已。”
陆彻目光从虞初初明艳白皙的小脸上一扫而过,剑眉若有似无的蹙了一下。
然后波澜不惊的说:“这是你们的事,不用跟我解释。你不是说你在外地出差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行知回答道:“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