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董芊可顾不上说话了,端着自己的饭便坐到王红丽旁边,飞快的吃了起来。
冷媚儿也慢慢的吃起了饭,十分钟的时间足够她将这些消耗掉了的。
……
吃过早饭,一行人出了招待所,可是临上车前,田福照又不满意了,明明都是一样的身份,为什么他就要和别人挤一辆车,而那个女人却可以独享一辆专车?
司机大叔是个老油条了,对付这种人非常的有经验。
“田同志不是说男女有别吗?
现在咱们男人坐一辆车,女人坐一辆车有什么不对的?
如果你想一个人坐一辆车,那是不可能的,能提供两辆车已经是领导特批的了,再多可真没有了。”
田福照被司机一口道破心思,面上略有些尴尬,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但他又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还是和乔庆柱两人上了一辆车。
其实五个人坐一辆车刚刚好,并不挤,可他就是这么事多有什么办法?
活该他被人怼!
王红丽三人不知道另一辆车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三个人语气欢快的继续探讨着早上发生的那件事。
“我爸说伏牛山那边的粮食足够让老百姓活到秋收,就是那些粮食出现的有些诡异,这个捐粮的人实在是太神通广大了,那些物资就跟凭空出现的一样,整个机场只有一辆车的车印,我爸猜,那是有人特意拉了一车鞭炮过去点燃,就是为了让上面发现那批物资的。”
冷媚儿:……你爸猜的很对,可惜没有奖。
董芊笑道:“这是好事儿,我是真心佩服那个匿名捐献物资的人,这么多的东西得值多少钱哪?
最关键的这可是救命粮,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的东西,人家就这么白白的拿出来!
你们说,若是这个人实名捐赠,国家会不会也奖励他一个特权?就像余老爷子似的。”
王红丽道:“能捐出这么多东西的人你觉得会需要那样的奖励吗?”
“余老爷子不就需要了吗?”
董芊虽然觉得捐物资的人肯定非常富有,但不代表那人就真的什么都不缺。这个世界总有人求而不得的东西。
王红丽神秘兮兮的道:“我觉得吧,余老爷子才是最聪明的人!
当初余叔和人赌钱,欠了一屁股的外债,结果呢,余老爷子把家产一捐,那些债主齐齐傻眼,从那以后就谁也不敢勾搭余叔耍钱儿了,余叔这才沉下心跟余老爷子学厨艺。
捐了钱,得了这么一个谁也不能动的特权,还把以前天天耍钱闹鬼的儿子管住了,免了败家的风险,孙子又争气,他要再提前私藏一些金银细软,将来说不准什么时候余家就又起家了。”
私藏是肯定的,这个但凡有脑子的人都能猜得到,但谁也不能否定他的功劳。
更不能否认他的聪明。
儿子好赌,只要知道家里有钱就会一直赌下去,那结果就只有一个,早晚都是要败家的。
余老爷子活着时候还能看顾一二,可等他没了的那一天呢?
他将家产一捐,后顾之忧没了,简直是再明智不过的举动。
两人说着说着歪了楼,从捐物资说到余老爷子,又说到美食,反正没一会能闲下来的。
后座上,冷媚儿昨晚一夜没睡,本就有些犯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竟然靠着靠背儿睡着了。
南华县在省城西南,距离两百多公里,一行两辆车,终于在十一点的时候到达目的地。
只是南华县公安局外面看着有些乱啊~
公安局大门口乌秧秧的围着一群穿着破旧的人,有几名穿着公安制服的人不停的劝说着,然而饶是他们磨破了嘴皮子也没人离开,依然堵在大门口处。
这时,另一辆车里的田福照等人下了车,公安局门前原本劝解的人一看到两辆吉普车,眼中散发着希翼的光,其中一人大步朝着两辆车的方向走了过来。
王红丽似是看见了熟人,打开车门并招呼车上两人一起下了车。
“范哥,抱歉啊,我们来晚了,不过你们这儿看着怎么有点儿水深火热的意思呢!”
范宗和笑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你们来了,这些人也就能安心的回去搞生产了。”
王红丽心中默念一句但愿如此,脸上却未表现出半分,而是给双方做起了介绍,“范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京城军区的文秀荣同志,J省公安乔庆柱同志,Z省公安田福照同志,他们经手的大案可都多如牛毛,上沿村的案子有了他们的加入肯定能尽快破案的。”
范宗和是南华县刑侦科的队长,上沿村的案子一开始就是他接手的,然而他什么线索都没能查得出来。
后来,这件事因为上沿村人不停的跑过来要求尽快破案,市局和省局也派了人下来,却仍然没什么卵用,前天省局的人已经回去了一大部分,只剩下虾米三两只留在县局里,但他们可能是因为也没查出来什么,这两天有些消极怠工,看着倒有点像是来南华度假的。
上沿村的村民也是因为省局的人撤走,昨天又没有新人过去查案,今天才会又再次把公安局的大门给堵上了。
只是,眼前这三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