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粥盛出来,将昨天的盛菜热了热,又炒了个大白菜,早饭也就齐活儿了。
“当家的,你们几个赶紧先吃,我给你装行李。”
孟得魁这次没推辞,招呼着二柱俞松开始吃饭。
冷媚儿就快速的将准备的吃食给他们一样一样放好。
烧鸡、卤好的肘子、鸡蛋煮好的松花蛋用透明塑料袋装好封严,包子包好后放到袋子的最上面免得压坏,看包里还有地方,冷媚儿又塞去两瓶肉酱。
衣服孟得魁自己已经收拾好了,前些日子他拿回来半匹布料,她做了两件风衣,一件是她的,一件是他的,孟得魁不知道,冷媚儿也将这件风衣放进了他的行李中。
东西整理完,冷媚儿又拿出一沓钱塞到孟得魁穿着的内衣兜里这才坐到桌前,吃早饭。
冷媚儿夹了一筷子白菜炒肉放在孟得魁的碗里,没说话。
孟得魁夹起一个包子放进她的碗里也没说话。
俞松几个突然就觉得饭桌上的气氛怎么突然变得有些压抑起来了呢?
吃过早饭,四人拎上行李坐公车去火车站,冷媚儿没去送。
她还要上班,孩子们也醒了,孟得魁也不让她送。
送啥送,他就是出个门罢了,等过年的时候就能回来,没必要送来送去的。
从孙锦舟那儿拿回了车票,本以为马上就能上火车了,意外的,今天的火车晚点了。
孟得魁有些不耐烦,“早知道就晚点出来了,还能陪我儿子多待会。”
四人就:……想陪教官(嫂子)你就直接说好了,何必拿孩子当借口?
八点钟,五人终于挤上了火车。
昨晚一晚没睡好,孟得魁找到自己的床铺躺上去就呼呼大睡。
足足睡了半天,等他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正中午了。
他一翻身二柱几个就听到了动静,“三哥你可算醒了,快快快,把吃的拿出来,我们几个都饿了。”
“几点了?”
孟得魁睡得有点懵,他问完后才想起自己也是戴了手表的,抬手看了一眼,已经是十二点一刻了。
明明这半天什么也没干,可他的肚子竟也有点饿了。
“二柱,你把吃的那个包打开,我去洗个手这就回来。”
洗手才能吃东西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就算不在媳妇儿跟前也要保持住。
二柱几个也没好意思直接开吃,干脆也轮着洗了手,然后才坐在床铺上,像等着鸟妈妈喂食的小家雀似的,排排坐等吃的。
媳妇儿整理的吃食孟得魁并没看,可是当他打开那个黑色的行李包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怪不得这个包看着鼓鼓囊囊的呢,孟得魁感觉媳妇把那半扇猪全装进了自己的行李中。
包子烧饼,这些不算,里面还有一个熟悉的保温桶,不用说里面肯定放的是早上做的海鲜粥了,将这些吃食一样样的摆在桌子上,孟得魁发现很快便放不下了。
“赶紧的动手啊,每样吃一点儿,吃完了我收起来,再往外拿新的,我看我媳妇好像还给炸了排骨。”
二柱赶紧往自己的饭盒里夹了四个包子。
没办法,饭盒就这么大,最多也就放四个。
然后夹了一颗卤蛋一块卤肉放在盒盖上。
孟得魁直接把那只烧鸡扯开了,一人分一块,剩下半只直接收起来,留下顿吃。
桌上终于腾出了一些地方,孟得魁将放在包底的排骨拿出来放在空出来的位置上。
“吃啊,都赶紧吃,这些……让外人看到不好。”
确实不好,太丰盛了,已经有乘客闻着海鲜粥的味儿向他们这个车厢张望了。
即便车厢的门是关着的,也挡不住饭菜的味儿会飘出去。
俞松聂远两人就闷头吃饭,啥话也不说,满脑子就一个念头:香,太香了!赶紧多吃点,下次想吃教官做的东西还不知道啥时候呢!
五人一阵风卷残云,最后又一人分了一小碗量的海鲜粥,粥足饭饱。
有了媳妇儿专门给准备的吃食,在火车上的时间都没有那么漫长了。
第三天五人到达了南省火车站。
……
孟得魁走后,冷媚儿终于又有时间练习雕刻了。
其实如果只是在对章上刻下两人的名字,以她现在的水准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只是她要刻的并不是简单的两个名字。
不,也不能这么说,她要刻的确实是两人的名字,但是有一个名字是要用微雕的技法雕刻出来。
对章本就不大,要想在上面雕上正常的四个字,再加上三个小字,即要有相当熟练的雕字技术,也要合理设计利用好有限的空间,冷媚儿觉得,最少她还要再练习一个月!
天知道她这个学习速度要是被那些知名的雕刻大师知道该有多么的震惊,她却还要在这里嫌弃用的时间久!
眨眼到了周末。
冷媚儿也有了一天的休息时间,这天早晨,她让李金玲做了一盆炸蔬菜丸子,又炸了一盆小鱼干,吃过早饭就拿着碗,两样掺着装了一大碗,去隔壁范家串个门。
“范婶儿在家吗?”
屋里立刻有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