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得魁等锅里的水差不多烧开了,拎着把菜刀就进了后院,在鸡笼子里随便一抓就拎出来一只大白鹅。
文锋被季婉芹支使着拿着个大碗也跟进了后院。
爷俩配合着一个抹鹅脖子一个接鹅血,不一会儿大鹅就没气儿了。
接下来的事儿,文锋没再让孟得魁沾手,他直接接下了褪鹅毛的活计。
孟得魁看也没什么需要他干的便回屋找媳妇儿去了。
冷媚儿没睡,正躺在炕上搂着三宝吃奶呢。
生完孩子的第三天她的奶水才下来。
只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她可没有暴露的癖号,一直都是找借口将人支出去才喂孩子。
没想到刚回家就让孟得魁撞上了。
孟得魁一进屋就看到了他媳妇儿胸前白花花的一大片,这男人脸皮厚,嘟着嘴就凑过去了。
冷媚儿拉被子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腾出一只手用力推他。
孟得魁耍赖皮,死活不肯动,“咋了媳妇儿,亲都不给亲了?”
“孩子正吃奶呢,我也怪脏的,你离我远点儿。”冷媚儿有些别扭的道。
孟得魁不解:“不是,你哪儿脏了?”
趁着冷媚儿一手搂孩子不方便,他伸手就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啧啧,又白又嫩又软,还带着股奶香味,快让你男人亲一口。”
他那动作、那口气颇有种恶霸调戏良家妇女即视感。
冷媚儿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给我正经点,爹娘可都在外面呢,万一撞见了怎么办?”
“那你快点给我亲一口不就好了吗?”
“去你的,我都四天没洗澡了,你也不嫌脏!
再说了,你亲完了,我还得重新擦一遍。
你瞅瞅,三宝可是还看着呢!”
孟得魁:“刚四天的孩子知道个啥?你就是太事儿多!”
不让洗澡她就天天擦啊擦的,孟得魁碰了就又得擦,不是事儿多是啥?
她爹口中啥也不知道的三宝感觉自己的所有物马上就要被别人侵占了,心下一急立刻“哇哇”的哭了起来。
她一哭,另外两个孩子立刻被吵醒了,紧跟着便是开嚎三重奏,两夫妻顿时一阵手忙脚乱。
两个人哄三个孩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等孩子们终于都喝上奶粉停止哭泣,孟得魁的脑门上已经冒出一层细汗。
“哎~媳妇儿你现在不用躲着我了,我这会儿是啥心情都没有了!
不信你就试试,你就算主动让我亲,我都下不了嘴了!”
冷媚儿:……“送你一个字……”
孟得魁:“啥字儿?”
“滚!”
孟得魁哈哈的笑得开心:“……不是,媳妇儿,咱开玩笑可不带生真气的,你这咋还急眼了呢?”
冷媚儿直接对他怒目而视!
“行吧行吧,媳妇儿让我滚我就滚,这总行了吧?我真滚了,我滚了你可就不能生气了啊!”
孟得魁转身出了正屋,马上就要到下工的点了,他得去隔壁大姐家搬一下桌椅,顺便通知老宅的人来家里吃饭。
中午,大人们下了工孩子们也陆陆续续的放了学,一家人围着三个孩子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始吃饭。
孟老实从看到孩子开始一张嘴马就没合上过,他是真心替三儿子开心的。
饭桌上他一直叮嘱孟得魁,“什么照顾好三个孩子啊”,“好好对他媳妇儿啊”,害得孟得魁一度以为自己的亲爹是喝多了。
饭后,一大家子还要继续干活儿的干活儿,上学的上学,众人稍坐了坐便各自离开了,金宝临走前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三只草编的蚂蚱,“三婶,这个给弟弟妹妹们玩儿。”
小家伙把东西放到冷媚儿的手里便一溜烟的跑了,就像是生怕冷媚儿会嫌弃似的。
冷媚儿从炕上坐起,从窗户上往外望,看着孩子跑出院门外再也看不见后,这才打量起手里的三只小蚂蚱,编得很精致,样子也是活灵灵现的,这绝不是只编个一两次就能练出来的手艺。
小家伙用心了。
冷媚儿笑笑,将蚂蚱用绳子拴好系在窗棂上,等孩子们醒了就可以抱着他们看了。
孟得魁将人送走就直接去了后院。
现在家里的菜都差不多到了拉秧的时候,他闲着没事准备把菜地里的菜收拾出来。
这几天家里没人,黄瓜、豆角、茄子这些好多都长老了,他得把这些摘下来该晒干儿的晒干儿该腌上的腌上,白菜也得再间一遍,这菜地里的菜可是要吃到明年开春的,不把菜及时收了,很可能会弄得冬天没菜吃。
季婉芹和文锋在厨房收拾,孟得魁去后院干活,冷媚儿趁着屋里只有她们娘四个时,将系统奖励的三粒药丸拿了出来,三个宝宝都在睡觉,她将大宝抱在怀里头微微侧着,这才将其中一粒药丸放进大宝的嘴里。
药丸其实并不大,直径五毫米左右,而且药丸放进孩子的嘴里之后立刻就化了,大宝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药就被咽下去了。
又抱了一会儿,确定孩子不会有任何不适之后,冷媚儿才把大宝放在了炕上。
接着她又重复了两次同样的操作,把两粒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