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鄂恩镇这拙劣的表演,让他没有开口的**。
他是没有,但是陆云溪可是不干的。
惺惺作态的弄了这么一出之后,鄂恩镇还把自己整成了一个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的受害者?
他这假模假样的,给别人看也就算了。
但是,用到天佑身上,她可是不答应。
你既然知道自己鲁莽,下次做事之前先想一想,别事情都做完了,才觉得你们做错了。
陆云溪直接的怼了起来:这也就是拿出这么一匣子的东西,让我天佑哥哥伤心。
你这要是杀了人之后,跟人家说,不好意思,杀错了。那样行吗?人都死了,你再道歉,有个屁用?
鄂恩镇怎么都没有想到陆云溪会说话这么的直接。
他是打听过了陆云溪的性格做事的风格,也听说了,就算是在朝堂上,陆云溪都敢跟大臣针锋相对。
但是,他是真的没想到,陆云溪跟他说话也会这么的直白。
他好歹也是戎北的公子。
就算是不是曾经的皇子,他这身份也应该让陆云溪顾忌一些的。
哪里想到,陆云溪怼起人来,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留。
陆姑娘说的是,是我疏忽了。鄂恩镇好脾气的拱了拱手,歉意的说道,我只是想着,天佑也许是会想要姑姑以前的一些东西。
毕竟,若是我母亲的东西,我也是想留下,当个念想的。
陆云溪一听,眉头微微一挑。
呦呵,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内涵天佑呢。
怎么着?
说天佑冷血无情吗?
你内涵谁呢?陆云溪冷哼一声,直愣愣的就问了出来。
鄂恩镇诧异的看着陆云溪,茫然的问道:陆姑娘,此话何意?
此话何意?少给我用这么文绉绉的词来表达你那么恶心的意思。陆云溪可是不惯着鄂恩镇的。
什么你想留下你母亲的东西当念想。你不就是内涵我天佑哥哥不想要他母亲的东西吗?
这匣子里面的东西是我天佑哥哥母亲用的吗?陆云溪随意的拿起来一个帕子,冷笑道,我天佑哥哥母亲用得到这么上好的料子吗?
拿着别人的东西来冒充,说是我天佑哥哥母亲的东西,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是天佑哥哥母亲用的东西,你们拿出证据来啊!
当年在姑姑身边伺候的人可以作证。鄂恩镇快速的说道。
我不信!陆云溪想都没想的就把话给扔了回去,那都是你们身边的人,可不就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除非你们能找到跟你们没有利益关系的人来证明。
陆云溪的话,把鄂恩镇给说蒙了:陆姑娘,我姑姑是公主,怎么会有其他人能接触到她?
那就跟我没关系了,那是你们的问题。你们没有证人,你们拿出来的这些东西就不能证明是我天佑哥哥母亲的东西。
所以,你们也别在这里内涵我天佑哥哥。
陆云溪这干脆的话,让鄂恩镇心口一阵一阵的发堵。
陆姑娘,你这样咄咄逼人是想干什么?我们也是好心。一旁一直坐着的鄂瑛姚开口了。
她穿着一身桃红的衣裙,颜色虽说不如正红热烈,但是,因为她本就是一副雍容富贵的模样,这桃红依旧衬托出她一身的贵气。
一看就能看出来,平日里,鄂瑛姚也是在宫中那众星捧月的人物,是一直被宠着长大的。
哪怕是现在戎北战败了,她还保有属于戎北公主的傲气。
好心什么?陆云溪可不管对面的人是不是公主。
再是公主,那也是戎北的公主。
再说了,戎北早就不是一个国家了,而是臣服大溍。
戎北的国主都成了戎北王了。
鄂瑛姚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腔作势的端架子?
大溍的公主跟她还是玩得好的好姐妹呢,鄂瑛姚在这里根本就排不上个儿。
你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吗?跑到齐王府来跟我天佑哥哥套近乎,怎么着?你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大溍皇室里面还有着一个留着一半戎北血脉的皇子?陆云溪嗤笑质问道。
你们要是真的关心天佑哥哥,不是应该保持应有的距离吗?
我们只是来送贺礼的,陆姑娘,你不要误会。鄂恩镇赶忙的解释起来。
送贺礼?陆云溪嗤笑道,那这个匣子是怎么回事?
鄂恩镇是不是觉得世上只有他一个聪明人啊?
这个是我们的好心!鄂瑛姚再次强调道。
陆姑娘,你非要找我们要证据,我们也拿不出来你所说的那个苛刻的证据。鄂瑛姚强势的摆出来了一副好心没好报的模样,用眼神无声的指责着李天佑。
反正,我们是好心,至于你们信不信,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陆云溪才不会被鄂瑛姚的态度给左右了呢。
她嗤笑一声说道:按着你们的意思,你们是真的关心天佑哥哥?
那是当然的。鄂瑛姚肯定的说道。
目光之中还都是对陆云溪的谴责。
她所谓的谴责,陆云溪自然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