溍帝欣慰的看着李天成:你说到了问题的关键。
来,说说,怎么改变这个情况。
溍帝这话才说完,就见到李天成一副被雷劈的模样。
弄得溍帝眉头一皱,不悦的呵斥道:你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不是,父皇,这这不好改变。李天成为难的说道。
天佑那边,就算是报错了,天佑跟溪溪也不会计较什么。他们顶多就是多花一些钱,让胡大夫他们白跑了一趟。
但是,朝廷这个不一样的。
谎报军情,是重罪。
溍帝一噎,随后,眼眸一利:你就不能想一个不冲突又好的办法?
李天成:
齐王府内,李天佑无语的看着撒泼打滚的李天成,说道:大哥,你是太子。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仪态。
我不管、我不管!李天成就将脸面全都给扔了,天佑,你要是不帮我想个办法,我还就不回去了。
我以后就吃住在你齐王府了,这太子谁想当谁就去当吧。
李天佑扶额。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大哥竟然还有如此童真的一面啊。
太子殿下,你这样可是天不要脸了啊。陆云溪可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直接给李天成的做法定了性。
李天成瞅了陆云溪一眼,然后,重重的点头:对,我就是不要脸了。
我不管,天佑溪溪,你们要帮我想办法。
果然,当一个人不要脸的时候,世上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败他的。
这个你让我们怎么想办法?陆云溪皱着小眉头问着。
想想怎么提高效率。李天成说道,反正,父皇就是要这么个办法,我想不出来,你们来想。
陆云溪:太子,你这也太无赖了。
这是陛下让你想办法,你干什么推到我们身上来?
李天成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你们旺安商行办的好。
陆云溪被李天成这无赖样给生生的气笑了:我们办的好,反倒是错了?
那当然不是了。李天成立马换上了讨好的笑容,我是说,你们办的太好了。我自愧不如。
溪溪,你看,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不帮我想想办法吗?
我好歹也是天佑的哥哥,这么换算一下的话,我也等于是你哥哥。
你哥哥有难了,你这个当妹妹的,总应该帮一把吧。
陆云溪震惊的瞅着李天成,然后,转头,问着李天佑:天佑哥哥,这是你哥?
见笑了。李天佑对着溪溪赧然一笑,然后,手一伸,揪着李天成的衣领,往外就扯。
我不、我不我要在这里!李天成扒着门边不放手。
那姿态,辣眼睛的让陆云溪都没眼看。
这是太子吗?
太丢人了。
李天佑那手段不是玩的,抬手,用了一个巧劲,直接的将李天成的手给掰开,拎着就走。
李天成还想挣扎一下,只可惜,武力值不如李天佑,就这么被拖走了。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李天佑终于是松开了手,坐下,说道:大哥,你不要胡闹。
天佑,大哥苦啊。李天成抹着眼角。
李天佑白了他一眼:没眼泪就别硬抹。
好吧。李天成听劝的放下了手,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天佑家里的茶水都比宫里的好喝。
天佑,真不是我为难你。主要是父皇为难我啊。李天成越想越是郁闷,那事情,让我想办法。
这是父皇对我的考验吗?这分明就是刁难。
父皇自己都想不到办法,为什么要让我来想办法?
你说说,当地的官员不弄清楚事情的始末,谁敢往上报?
真的弄错了,可就是谎报军情。
往小了说,那是挨罚免官。弄不好,造成大损失的话,可是连脑袋都保不住。
李天成抱怨完了,看向李天佑,发现,他竟然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
天佑,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是兄弟吗?
大哥我都要愁死了,你怎么还这么无动于衷?
李天佑喝了一口茶水,这才问道:我不明白,你们在纠结什么。
嗯?李天成一愣,不解的瞅着李天佑。
我们旺安商行传递消息过来,也不是准确的。李天佑说道。
当时传递过来的消息,只不过是说边关将士遇到埋伏,有谁下落不明。怎样怎样。
并没有具体到什么程度。
我们让胡大夫带着人跟东西赶过去,还有让周围的旺安商行支援,那都是我跟溪溪自己判断的。
自己判断?李天成一愣,不是那边找到了席垒之后,当地的旺安商行才给你们传递消息的?
那怎么可能?李天佑好笑的摇头,算算时间也知道不可能。
我们旺安商行的马匹,就算是好马,那跟朝廷的最多是差不多。
做不到,我们的马匹跑一天,顶上别的马匹两天的路程。
李天成听完,微微的点头:这个倒是。
其实,这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可以承担后果。李天佑直接将问题说开了。
就算是我们的人白